她隻是站在狻猊與龍母的中間。
我:“是九珀........”。
李四:【沒有那麼簡單的】
【囚牛把天生龍紋之人想的太簡單了】
【九珀本就是大異之人,又服用過鬼母淚,九紋集齊後的九珀豈非是囚牛臨死前的最後餘力能影響的】
【囚牛的想法,做法是對的,失敗就是失敗在她是大異之人】
我看著九珀,這副慘狀的九珀任何人直麵她,都會心生憐憫,膽寒。
更何況她是默默不語的盯著我。
似若九珀與無皮的那一戰,若不是九珀自己甘願放棄抵抗,無皮贏不了。
現在隻要不是九珀自己心甘情願,狻猊與九珀糅合也絕不可能成功。
貌似除了無心沒人能拿捏住九珀。
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
為什麼一開始九張龍紋集合的龍母蘇醒要找無心。
我明明在她麵前,她卻對著我問無心在哪裡。
她知道張家,仍然問我,她知道我不是無皮,她沒有揭穿。
也許她一直都知道我是無心。
但她也清楚我不是她要等的那個無心。
她與無心有過約定,倘若無心不再回來,無心一定會告知她。
在九珀最後閉眼前她問了還會不會回來,無心的回答是:“會”。
她仍然在等,
她問我無心在哪,何嘗不是在問我願不願意接受無心這個身份,承認自己是無心。
就如同無心裝成無皮時那樣,她明知那是無心,可隻要無心不說,她就永遠不會去揭穿。
就像是無心離去,她也不會去尋。
無心讓她赴死剝離龍紋,她坦然接受。
這時心鼓的節奏,鼓聲已然有了衰弱之意,這個昏黑的世界也開始不穩定。
李四:【囚牛最後那點綿薄之力要到頭了,有九珀在,糅雜不會成功】
“不,也許會成功”。
我心中回應一句,而後對肉鬼喊道:“幫我一個忙”。
肉鬼:“你要做什麼?”。
我:“照做就是了”。
我上前兩步直麵九珀。
換做是常人或許麵對突然靠近的人眼瞳下意識會躲閃,腳步有搖晃。
九珀她沒有,眼瞳淡然沒一絲變化,平靜的不像是人。
我開口問道:“還在等?”。
九珀:“嗯”。
我勉強揚起一邊嘴角,手掌攤開從一側臉龐撫到另一側。
手掌落下時,我的麵容,麵孔變化已結束。
這對我來說是個陌生的樣子,對九珀來說很熟悉。
我用著無心的樣子,學著無心的語氣道:“不會再回來了”。
九珀麵無表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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