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碎血鋸之後我嘗試著行走一步,一步跨出一把血鋸從胯下浮現即刻開鋸。
我早有準備的甩出一道金血刀刃斬斷血鋸,
金輝閃過與血色交彙,鋸子和刀刃相碰,
血鋸被砍出一個大豁口從中斷掉,掉落地上融入血紅地麵,
我的黃金血同樣沒討到什麼好處,崩散的不成樣子。
我張開手回收黃金血感受著那團血,心中有些異樣,
血鋸的強度上升了。
從前後兩次我處理血鋸就能看出。
第一次處理這血鋸,我僅僅是在拳頭上裹了一層黃金血,揮拳轟碎血鋸時,黃金血無恙。
而這次處理血鋸同樣是用黃金血,可我的黃金血卻被血鋸給崩散了。
這把血鋸顏色比上一把更深,拉動幅度力道速度都超過上一把。
“該死!”我唾罵一聲,第三次嘗試走動,仍然是謹慎地邁動一步,
刷!
血色如洪流,以恐怖速度浮現斬過來,
這次血鋸快的幾乎讓人看不清參差不齊的鋸齒,如同一把血鋸砍過來,要將我立著劈成兩半。
這把血鋸比起前兩把血鋸都要強,快。
地火戰旗直指血鋸帶著焚天赤炎捅下,血鋸結果效仿前兩把血鋸一樣碎掉消失。
實驗的結果應該非常明顯。
血鋸的強度在隨著出現的次數增強,粉碎一把又會出現一把全新的,比之前更強的血鋸!
一次次將血鋸終究不是長久之道。
當我站著不對的時候血鋸不會出現,可我腳下的血色在增加,包裹地麵的那層粘稠血色粘液在我立足不動時會緩緩彙聚過來。
就算是不采取任何行動能躲得過血鋸,可難保不會發生其他的什麼怪事。
至於不站在這片土地上?
我隨手造出一隻空殼偽物鳥,放飛那隻鳥。
眼瞳無光無神的鳥兒展翅飛出,可剛飛出血色就詭異出現了。
一把血鋸自鳥兒身下拉鋸,隨著鳥兒展翅將它鋸成兩半。
彆說是在這大地上行走會被血鋸襲擊,就連飛過都會被那血鋸鋸成兩半。
就在此時我耳朵靈敏的捕捉到一道微弱的呻吟,那是無比痛苦的哀鳴,慘叫。
閉目確定那聲音的大致方向,
我壓低身子一縷縷黃金血自體內流出纏繞身旁以待,手掌抓緊地火戰旗。
滿是猩紅粘液的地麵瞬間被我踏的四分五裂,我猶如一隻漆黑利箭衝出。
一把把血紅鋸子浮現,緊追著我鋸斷我一個個殘影,
鋸子與我之間的距離,相隔越發接近。
殘影在拉拽出來的瞬間就被一把血鋸撕裂,黃金血幾次被血鋸擊散。
當我不顧一切衝到了聲音來源時,一把血鋸從我胯下迸現,作為阻隔的黃金血和薄紙一樣被切開。
鐺!
我身軀幾乎倒立,雙手抓住地火戰旗朝下擋住那把血鋸。
這不知增強了多少倍的血鋸可輕易撕開黃金血,但它絕不可能將地火戰旗鋸開。
這杆來自天雷地火之罰的神兵利器並不比那四件古物差,論起材質和堅硬程度更是不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