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師兄!”
道一天師消失,兩胡道士呆愣了一下立刻驚醒了過來,不敢置信的驚叫。
無論是在何處,無論是遇到了什麼人,無論這世事發展成了什麼樣子,兩胡道士始終都把道一當做是世上最強之人。
他對道一的敬仰超過了所有人,敬畏之情也蓋過了其他思慮。
往往因為這份厚重,無與倫比的敬仰產生一些誤會和意外,
例如兩胡道士之所以會幫李四來封閉此處的五行之氣對付自已的師兄,全因為他敬仰道一。
兩胡不相信道一會跟著無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可不相信的背後還有後怕,擔憂。
兩胡一方麵害怕道一真的這樣做,真的自甘墮落與無心為伍。
所以兩胡就會想憑借自已的努力來保證道一的人設,聲望。
彆管道一是不是助紂為虐了,先限製著他,封閉五行之氣阻止道一陷得更深......若是道一沒有這樣那就做,要是有著也能攔道一一把。
兩胡是這樣想的。
“道一師兄!”兩胡道士怒火衝腦,情緒壓過了理智,他錯身穿過魔佛,張煥,
這等迅捷,靈巧的動作讓魔佛等人都忍不住多看兩胡道士一眼。
兩胡道士以木劍點在李四的喉嚨上,喉嚨處的皮膚凹陷順應劍尖彎曲。
但李四的皮膚就像是堅韌,厚厚的牛皮,號稱是不死不滅之人,兩胡的木劍又能拿他怎麼樣呢。
李四稍稍滾動喉嚨,正致力於破開李四皮膚防禦的木劍陡然被彈飛了。
強勁的力道從劍尖傳遞到劍身最終到了兩胡道士手中,這股子怪力險些讓兩胡道士握不住這把木劍。
也讓兩胡道士頭一回親身體會到李四這副儒雅君子體內藏著的恐怖力氣。
瞬間兩胡道士就明白了道一師兄為何會被一掌拍不見了。
就李四的氣力,力道已經嚴重超出了人的範圍,猶如是一個披著人皮的荒古猛獸,一舉一動可震天撼地。
道一師兄被李四一掌打的消失不見,這已然是個好的結果。
兩胡道士有種感覺,要換做是他去接李四的全力一掌,就他這副凡人之軀一準在那一掌之下化成血霧,血泥。
比起道一師兄的消失不見要好些。
彈開木劍後,李四對兩胡的突襲刺殺也不感到生氣,頗為能理解他感受的說道:“你應該是道一撿回來,養大的。”
“當著你的麵打飛他,這自然會激怒你。”
“無論你站不站在我這邊,你都無法眼看著自已的師兄遭難。”
兩胡道士怒目圓睜,繼續提著木劍氣勢強硬:“我師兄呢?”
“你將我師兄弄到哪裡去了?”
“先說好,現在我可以暫時不糾纏你,我不是你對手我很清楚,可我師兄若是因你出了什麼事情。”
“等到這邊的事情了結,等到日後我有了這個實力,我兩胡一定會去向你討這個債!”
“討債?我想你想的有太多了”李四隨和的輕笑:“你也有些太過小瞧你的道一師兄了。”
“他不會有事的。”
“堂堂伏籠山的道一天師要是被我一掌打死了,那我豈不是也能跑到伏籠山混個天師當當?”
“道一沒有事,隻是一時半會回不來罷了。”
兩胡道士緊繃的心神緩和了一些,握劍的手並沒鬆懈:“最好是這樣。”
李四發笑道:“善惡還真是一種易變,隨時都會被忽略的一種東西。”
“時塵銅船不靠岸,即將從這時代離開,道一天師放任無心去追時塵銅船,甚至將我阻攔在這裡。”
“迫不得已之下我隻能先讓他離開此地。”
“而你見到道一被我擊飛,你則不顧一切,不顧善惡的朝我揮劍。”
“你說這獅世上真有善惡之分嗎?這善惡之分又有什麼意思呢?”
兩胡道士不予應答的轉移話題:“你不是要去追趕無心,阻攔無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