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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乾了,合作解除!”我鄭重拍拍麻子肩膀:“加油乾,回頭我給你們燒大房子。”
開他娘的什麼玩笑?這他娘又是個什麼東西。
一個嬰孩.......和我之前猜想的完全一模一樣深處的那位是個沒長大的熊孩子,而今一看可不就是個孩子嗎。
隻不過這個孩子體格有點大,營養有些太豐富。
單手插入血黃瀑布創造出了血河,尋常鬼王碰上一碰都要丟命的血河他能拿來玩耍。
這條血河就是他創造的啊。
這發現已經是顛覆了古今認知,要知道在第一代無心記憶中,第一次大劫前三世道人來到地府裡時這條血河就存在了。
我來到地府時和三世道人初來時所看到的場景一致未有變動。
也就是說在三世道人那個年代。這條血河就已經被創造出了,那個時候這嬰孩已經伸手入瀑布玩耍了。
如今再去審視第一代無心的記憶會發現疑點重重。
這個嬰孩是深處的那位,那當時三世道人在地府裡碰到的黑色物質肉球是什麼?
也是這嬰孩投下來的魚餌?
若是魚餌,垂釣的是什麼?
這次的魚餌他釣上來了無心,上次又釣上了什麼?
三世道人遇到的肉球是魚餌,所以創造了地府四嬰的是深處那位的魚餌?
三世道人三劍攪亂了地府,一劍劈開了肉球,大亂過後地府四嬰出逃,第一代無心從地府內爬出來。
關於無心是什麼,本來已是昭然若揭,極大概率是和地府內的肉球有關,興許是肉球殘留所化,也許是肉球內藏著的東西。
憑借地府內那些陰對我的反應,以及無心的能力和對大肉丸子貪欲漸漸得出了個猜想。
可見到這個嬰孩後,這個猜想忽然變得可笑,可悲了。
倘若無心就是三世道人當年碰到的肉球,那不就是嬰孩用來垂釣的魚餌嗎?
肉球是魚餌,第一代無心是魚餌,我也是魚餌.......
光是想想就令心境搖晃,自我懷疑,細思極恐根本沒法設想。
地府根本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究竟什麼是地府.......誰能能知道?最開始以為的地府不就是深處那位的桌板,
這片黑色雲海空間是地府嗎?
不知道.......地府該是什麼樣有人見過嗎?
三世道人或許自敢揚言,但他監見識過現在這些後他還敢吭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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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怕他的道心會崩塌的更快。
看我沒什麼鬥誌,灰心喪誌的,
麻子開口道:“你走不掉,逃到陽間你也逃不掉。”
我好笑:“所以就要跑過來送死?”
麻子沒在吱聲,似乎是無言以對。
我繼續譏嘲:“你知道他?見過他嗎?”
麻子搖搖頭:“冥冥之中隱約覺察到有這麼一位存在,但從未見過。”
“我和你一樣都是初次見到他,第一次看到他的模樣。”
“三四歲的孩童......嘿嘿,怕是幾百年都已經是孩童模樣了”我嘲笑,又好奇的詢問:“你們地府四嬰準備如何乾掉這位存在?”
麻子想都沒想手指就指向了我,我臉色驟黑,磨牙:“我?”
麻子:“怎樣乾掉他不是你應該想的問題嗎?”
“你們四個去死吧,指望我?你們怎麼不去指望無皮,指望這個小胖子會掐著自己脖子把自己給掐死呢!”我罵聲滔滔。
另一邊以整個地府為桌板的獨目嬰孩一直沒什麼動靜,從現身到如今唯一反應也就是拒絕口中東西然後咽下,之後就呆愣住了,肉乎乎的臉蛋也沒什麼情感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