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麵對鶯兒道:“你且去將秋容找來,讓她帶些處理好的刺玫花。”
宋嬤嬤皺眉:“三夫人,您這是何意?老夫人給您的點心,您是接還是不接?”
顧皎皎唇邊漾起笑意:“不是嬤嬤你說的,不能不懂禮數嗎?母親給了我這些個點心,我自然得回禮才是,刺玫花香味撲鼻,你帶回去給母親插在房中,整日瞧著心情也好。”
宋嬤嬤還想說什麼,秋容和鶯兒抱著花走了進來。
見到宋嬤嬤,她有些詫異,卻還是很快處理好情緒,不過一日,秋容那雙白皙纖細的手上布滿了鮮紅的口子,深的淺的都有。
顧皎皎見狀頗為滿意,她道:“你且拿些花給宋嬤嬤,此外,將宋嬤嬤手中的東西接著,我的手方才練字時沾了墨,若是將吃食弄臟,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難得見主子和顏悅色,秋容更加急切的想表現自己,她眼疾手快將宋嬤嬤手中的食盒接過。
企料刺玫花還未遞過去,秋容猛的尖叫一聲,食盒哐當一聲滾落在地,就連她辛辛苦苦準備的玫瑰也一應掉落在地。
顧皎皎皺眉,語氣不悅:“不過是叫你接一下食盒罷了,怎的就這麼大的怒氣?竟將母親的心意給摔了!”
這食盒上竟是放了腐蝕肌膚的毒藥!
秋容趕忙跪下,本就帶著傷口的掌心灼痛感格外清晰。
一陣一陣的,比千萬隻螞蟻撕咬都更加疼痛,可她縱然麵色慘白,確是一個字也不敢說。
食盒是老夫人準備的,若是她將自己丟下食盒的真相說出,姑娘必定與老夫人反目,自己也會將老夫人得罪個透徹……
所以這個啞巴虧隻能她自己吃下!
秋容心中咒罵孫老夫人與宋嬤嬤,麵上因疼痛也湧出淚來,她忙哭著解釋道:“姑娘,奴婢沒有,奴婢手被刺玫花紮傷了,所以才沒提穩食盒……”
顧皎皎又哪裡肯聽她解釋,她皺眉揮手:“好好的興致都被你給敗壞了,罷了,你們都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她下起了逐客令,鶯兒趕忙將宋嬤嬤與秋容給請出院子。
二人在院外麵麵相覷,事情未成,宋嬤嬤無法交差,對秋容怨氣極大,她罵道:“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怎的手腳便這般快,就將食盒接過去了?”
秋容不服氣,卻也不敢頂嘴,隻道:“嬤嬤,下次您與老夫人若有行動煩請告知一聲。”
宋嬤嬤睨她一眼,並未說話,心中卻是不屑至極,她算個什麼東西,竟也敢提這種要求?
老夫人若不是看她還有些許作用,早就將她給處置了!
“罷了,隔牆有耳,我先回去給老夫人交差。”
宋嬤嬤說完便先行離開。
院內,鶯兒從門上離開,她看著顧皎皎笑了笑:“姑娘,方才她們差點狗咬狗了,可惜宋嬤嬤及時清醒過來。”
顧皎皎:“遲早狗咬狗,不急。”
“對了,你去告訴院裡所有人,若是秋容借金瘡藥,便都給推了。”
鶯兒忙點頭應下,姑娘總算是不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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