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麼證明呢?
人已經死了啊?
他記得很清楚,白菱歌在死前還給自己發了照片,是在花叢裡開懷大笑,陽光正好照在她臉上,生動活力。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自己赴死?
他腦中的那根叫理智的弦瞬間崩斷,強撐著的情緒也在這一刻因為這句話全麵崩盤。
他一把抓起夏蘇木的衣領,跟拖牲畜一樣徑直將她甩在掛禮服的架子上。
很響的一聲撞擊。
夏蘇木隻覺得背脊被重重地撞上,脊梁骨都要被震出來一樣,連接著肋骨都開始發痛,腦子也撞上鐵衣架,天旋地轉的發暈。
“想殺人是吧?”
葉南星的聲音變得狠辣:“但我現在還不想你死,你就該頂著個殺人犯的名號一直活著。”
“我和夏蘇舟都會以受害者家屬的身份看著你,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撕拉”一聲,夏蘇木的衣服被撕成兩半,那件劣質的衣服在這一刻,終於完成了它的使命,徹底成了廢布。
“我的衣服!”
夏蘇木淒厲喊了一聲,眼淚很快決堤而下,她看著地上的碎布,整個人軟綿綿趴在地上,她埋在那件衣服裡,聳動著肩膀,哭得極其傷心。
就連自己半露著肩膀和內衣都沒注意到。
或者,她已經不在意自己的外貌和名聲了。
葉南星已經很久沒有聽見她哭了,從回來到現在,隻有這一次看見她情緒崩潰了,是那種侵入骨血的絕望。
當初大家說她是殺人犯的時候,都沒看她這麼痛苦過。
一件不過百的衣服,至於嗎?
葉南星不明白,所以他連歉疚都沒有,拉起夏蘇木的胳膊繼續說:“你哭給誰看?現在馬上給我換衣服!”
夏蘇木哭得他心煩,現在他隻能用彆的方式讓她止住哭泣。
葉南星隱隱帶著暴躁,那些話跟身上的痛一樣,都在戳著夏蘇木的太陽穴,一縮一鼓。
夏蘇木知道自己不能任性,她撿起地上那塊布,又恢複了以往的淡然,隻是眼角滑淚,還來不及止住。
可眼睛一直直勾勾盯著手上的布,慢慢爬起來。
“對不起。”
其實夏蘇木剛才那樣做完全是條件反射,在那個地方如果不能保護自己,那就會變成案板上的肉,再加上自己還是女性,更是危險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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