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笛聲在旁邊響起,副駕駛的車窗緩緩降下,出現了沈千的臉。
“夏小姐,葉總有請。”
夏蘇木下意識後退一步,這樣的小動作自然落在車內的葉南星自然也看清了她的小動作,臉色不由一沉。
當初說什麼都要上他的車,現在主動邀請她一次還裝模作樣拿喬起來。
真是不知所謂!
葉南星沒有意識到,從夏蘇木回來後,他的心情很容易因為這個女人波動,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
車一直停著,不少人視線過來,夏蘇木現在對這樣圍觀的視線很不舒服,想了想還是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葉總。”
這話一出,倒是沈千意外看了他一眼,隨後暗自翹了翹嘴角,不管怎麼說,現在這樣的態度確實還能更好的保護她。
從夏蘇木回來後,他們幾個下屬都在擔心,這個女人的攻勢是不是要卷土重來,但是看她現在這樣畢恭畢敬的樣子,算是他們想多了。
夏蘇木坐下來之後,司機和沈千很快下車,站在不遠處抽煙。
車內靜悄悄的,尤其是車座後麵空間狹小的不行。
他今天沒有坐加長轎車,就算空間再大,有葉南星修長的腿作對比,再寬的距離都顯得那麼擁擠。
夏蘇木攏了攏外套:“葉總是有什麼吩咐嗎?”
葉南星斜了她一眼。
吩咐?
她現在居然能用上這個詞了?還真是不容易。
葉南星嘴角噙著冷笑,語氣漫不經心:“我隻是想問,你為什麼對沈嬌嬌那麼大怨氣?”
他欺身過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是很好聞的薄荷香味,這是白菱歌最喜歡的薄荷糖果。
夏蘇木暗暗輕笑,不管多久,葉南星總是這麼記掛著白菱歌。
她還記得當初白菱歌喜歡隨身攜帶薄荷糖,每次吃完東西都會不自覺遞給葉南星,一開始他不接受,漸漸地帶薄荷糖的人,反而成了他自己。
他們兩人才是天作之合,自己一個妖怪有什麼資格不滿?
五年裡她一直在回想當初那些刻意忽視的細節,那些畫麵都成了尖刀,一點點將葉南星從她心底徹底剝離開。
這樣也挺好。
夏蘇木輕吐口氣:“沒有。”
她又重複了一遍:“沒有怨氣。”
“沒有?”葉南星冷笑一聲,回轉了身子,“我還以為你還記得高中那點破事,想要用夏家為自己出頭。”
夏蘇木沒有解釋,她知道自己不管說什麼都沒用,就乾脆一直沉默。
葉南星的視線卻滑到她的衣服上:“誰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