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的告彆詞,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誰知剛要走,手腕就被葉南星抓住了,然後就是他磁性十足的低聲:“難道你除了這個,就沒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嗎?”
解釋?
什麼解釋?
夏蘇木一頭誤會,然後她恍然大悟:“我知道沈嬌嬌的事情你們很在意,但是我可以保證,真的不是我做的。”
她說出這句話,一點期待都沒有,因為她清楚,葉南星和夏蘇舟隻是想看她辯解,就像看一個小醜一樣。
完全不會有想要替她找到真相的意思。
所以現在為了能早點擺脫,夏蘇木跟在說台詞一樣,十分順利的將這句話說出來。
記得當初她剛到國外,住在難民窟的時候發著高燒,也一直在呢喃,幕後凶手不是自己一樣。
可惜當初沒人願意聆聽,現在也是一樣。
葉南星眉心泛起不耐:“我不是說這個!”
“那是什麼?”
自問從回來到現在,夏蘇木應該沒有主動做過什麼讓葉南星的事情,因此她現在隻能沉默應對。
這樣的態度更加惱怒了葉南星,他拽過夏蘇木,一把將她抵在一旁的樹上,灌木叢粗糙的樹枝劃傷了夏蘇木的膝蓋,很快有了血痕。
而夏蘇木隻是低低驚呼了一聲,臉上一點痛苦都不曾看見,難受的情緒,得在那些在乎的人麵前流露,否則隻會是掉入大海的東西,了無痕跡。
“那個男人!送你回來的男人!”葉南星不想讓夏蘇木發覺自己在意,故意狠狠道,“菱歌死了才五年,你怎麼敢坐在彆人的車上笑得那麼燦爛?”
其實夏蘇木並不認為自己在笑,因為這些年她很清楚,自己早就不會笑了,但對於葉南星的指控,她也不想爭辯,隻是滿眼疲憊的點頭:“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白菱歌的死就像是個烙印,一輩子掙不開逃不脫,就算死了,想必也要在墳墓前寫上她的名字。
“蘇蘇?南星?”沈佩蓮珠光寶氣地坐在車上,搖下車窗,“剛才就看著眼熟,沒想到真的是你們。”
她伸出手指了指兩人,眼中帶著明顯的驚訝和一絲喜悅:“你們這是?”
葉南星率先反應過來,鬆開她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麵無表情:“沈姨,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沈佩蓮也不好追問,隻能看著他離開,等到葉南星走了以後,她就迫不及待下車問夏蘇木:“蘇蘇,你們這是和好了?”
不怪沈佩蓮多想,深更半夜,一個許久未來莊園彆墅的男人,突然出現在這裡,還和自己女兒舉止親密,如果不是她突然出聲,怕是兩人要親上去了。
想到兩人還有十八年的青梅竹馬情誼,沈佩蓮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好的事情。
既能保護夏蘇木,也能讓兩人和好如初。
因此沈佩蓮笑眯眯問她:“南星和你說什麼了?”
夏蘇木不想影響兩家關係,隻是淺笑道:“我們也隻是剛見麵,什麼都沒說呢。”
沈佩蓮點點頭,也不追問了。
隻是她心底的那個辦法就像紮了根的種子,一點點生長,到最後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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