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夏蘇舟利用這艘遊輪,也是有紀念白菱歌的意思。
要不然怎麼會叫念歌號。
她和彆人一起上了遊輪,現在還沒開,但他們必須要比客人們提前到達,因為要進行打掃、訓練,甚至還要培訓說話態度和方式。
這樣就到了晚上,遊輪燈亮起,一群衣冠鮮亮的人來到碼頭,走在最前麵的就是夏蘇舟和葉南星,旁邊還有一個看著很眼熟的男人。
夏蘇舟親密的摟著他,低聲不知道在說什麼,而這個男人手牽著另外一個女人,看上去很是登對。
後麵就是三三兩兩跟著,夏蘇木透過窗戶還看到了蕭宴,他跟在最後麵,沒人跟他說話,就那麼孤零零一個。
像極了自己在國外的處境。
夏蘇木不知道為什麼蕭宴也會來,但是很奇怪,她十分不希望蕭宴看到自己這樣的打扮,甚至跟他衣冠楚楚的樣子比起來,自己穿著服務生的裙子有點難堪。
這是她已經許久沒有接觸過的情緒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感覺到葉南星抬起的眸子衝她對視一眼,他是看到她了嗎?
但是不對,如果不是刻意,他根本就注意不到她的,為了以防萬一,夏蘇木沒有再蹲在窗口,立刻抽身進了廚房。
現在美食已經完畢,他們要做的就是將美食端到甲板上,方便他們享用。
甲板上已經有樂隊在演唱了,等他們休息好再上來時,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畢竟早就有人提前拿來了他們的行李,而夏蘇木,也是幫忙整理的一員。
她沒有說自己姓夏,隻是自我介紹說自己叫阿木。
這個是她五年來的保護,她不敢姓夏,也不想讓人知道她的名字裡有和夏蘇舟一樣的蘇字,於是就經常說自己是孤兒,沒有姓,隻叫阿木。
這樣說多了以後,久而久之連夏蘇木自己都開始相信,自己就是個孤兒。
前麵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就當夏蘇木快要鬆口氣的時候,喝了酒上頭的夏蘇舟叼著雪茄,衝角落裡站著的她招了招手。
“來,過來。”
眾人不解,不知道這個尊貴的大少爺怎麼對一個服務生起了興趣,而夏蘇舟帶來的女伴很是不滿,嬌嬌地晃了一下他的手臂:“夏總,您不是說這三天都是屬於我的嘛。”
夏蘇舟輕浮地抬起對方的下巴,送上一個香吻:“怕什麼?我就是要讓你看場好戲。”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葉南星隻是倚靠在欄杆,淡然目視著她,海風翻滾,吹起了他的褲腳,但他隻是靜靜等著。
等有些女人朝她呼救。
夏蘇木小心覷了眼人群,蕭宴不在,她這才放鬆下來,畢竟夏蘇舟這人鬼主意不少,從小到大,隻要他想讓人難堪,就多的是辦法。
隻要蕭宴不在,那再多的難堪都沒關係。
夏蘇木這樣想著,可沒過多久她被這樣的想法嚇到了。
她為什麼,要這麼考慮蕭宴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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