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
這是她久違所麵臨的情緒,夏蘇木一直以為這種感覺早就消失了,但在這個夢裡,她難得帶上了強烈的死亡傾向。
白菱歌說話了:“夏蘇木,你彆以為南星跟你訂婚是真的喜歡你,我得不到的,你這輩子也彆想得到!”
她威脅的話遊蕩在耳邊:“你想保護的那個人,我一直都在盯著。”
“喜歡南星?我就讓你的朋友也嘗嘗從高處墜下的痛!”
夏蘇木不斷掙紮起來,等醒來後才發現自己就在夏家。
醒過來的太快,讓她一時間沒分清是現實還是夢境,直到許清走進來,手上拿著熱水。
沈佩蓮有交代,要他們分一個人貼身照顧,就怕晚上夏蘇木有什麼頭疼腦熱的,因此許清是睡在外麵的沙發上。
但沈佩蓮疼愛夏蘇木,沙發也是高端品牌,睡上去一點也不會不舒服。
“在外麵聽你動來動去的,就知道你做噩夢了。”許清一臉不耐,“喝水吧。”
夏蘇木被這麼一說,確實也覺得口乾舌燥,因此並沒有拒絕,小口喝了兩下後輕聲道謝。
“你不用謝我,大半夜的彆打擾我就行。”
這個噩夢過於逼真,夏蘇木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事情發生後的那段被人指責的時刻,因此怯懦地點點頭。
“對不起。”
一晚無話。
早上太陽很早就升起來了,夏蘇木被陽光照醒的時候,還不到六點,她想起許清的話,一時間不敢有動作。
她之前有次不小心驚醒了睡覺的流浪漢,直接被暴打了一頓,還被搶走了要吃飯的錢,從那以後,夏蘇木每次出門上班都是小心翼翼的,為了方便直接不穿鞋子,這樣就不會有聲音了。
她又在床上躺了會,高檔的四件套很舒服,枕頭裡還是香香的,但夏蘇木習慣不了,應該說她都不敢習慣,生怕哪天被趕出去,又恢複了以前的苦日子。
夢裡的恐慌還在,她不免揉了揉臉,就這樣硬生生熬到九點,外麵的許清有了起床的動靜。
沒一會,門被打開,許清傲慢的臉出現:“還沒醒嗎?”
夏蘇木這才如釋重負,連忙起來:“已經醒了。”
然後就是刷牙洗臉,老管家已經在房門口候著了:“小姐,先生已經出差了,夫人還在休息,您要不要提前吃?”
夏蘇木還沒說話,許清就坐在沙發上一副主人的樣子:“就來點西式和牛奶吧。”
老管家是夏家專門請來的老派管家,在這裡服侍了二十多年,當初夏蘇木最囂張的時候也要讓他幾分,偏偏許清不懂這裡的規矩,直接自顧自行事。
他保持著風度,對著夏蘇木道:“小姐,您還沒說呢。”
許清自恃是葉家的人,過了葉太太的眼,態度也囂張起來,根本就沒將老管家放在眼裡,聽聞直接站了起來:“你這老頭,沒聽到嗎?西式早餐!”
夏蘇木尷尬站在中間,隻能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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