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麼好的酒,你就用這?”夏蘇舟快崩潰了,“這種酒,哪怕用水晶杯都算是高攀,你就用這種破杯子?”
喝了酒的朱珍態度很差,直接拿過那瓶酒,將最後一點一飲而儘:“能用我姑奶奶的嘴,就不算是高攀了吧?”
夏蘇舟本來就有酒癡的外號名揚在外,對他而言,什麼都能將就,唯獨酒不行,為此他還研究什麼場地最適合放什麼酒,不少酒蒙子都是跟著他學著喝的。
朱珍這樣的行為,無疑老虎嘴巴上拔毛,朱辭率先感覺到不對,拉著朱珍就走了:“打擾的也差不多了,夏總,我們下次再聚。”
說完麻溜的就帶著朱珍就想走,等到了門口又停下來:“蕭總,怎麼說?”
夏蘇木當即緊張的看了他一眼。
蕭宴眉眼彎彎:“我還有點事想跟阿木聊聊。”
一個稱呼,讓在場兩個臉色都變了。
“什麼阿木?”夏蘇舟冷笑一聲,“人家未婚夫都沒叫的那麼親熱,要你多嘴?”
葉南星則是輕輕重複了一遍,劃在夏蘇木身上的目光算不上友好,甚至多了幾分寒冬的冷咧。
他拿起已經殘儘的玻璃杯看了眼,隨後似有若無來了一句:“我們現在要說家裡事,蕭總也要介入嗎?”
葉南星做事說話向來一針見血,在商戰上也喜歡先發製人,蕭宴現在還沒有機會和他對戰,隻是對於這個男人的手段也聽過過一二。
大家都在同一個圈子混,隻要膽子大,沒必要諂媚討好,更何況蕭宴的資產是外股,依靠的是自己的技術,更加不怵葉南星。
他不著痕跡朝夏蘇木身邊靠了靠,含笑道:“那怎麼沒請葉總的小女友一起來?我聽說,她前兩天才收到你的情人禮物。”
情人節早就過了,可他偏偏要提起來,語氣曖昧,不懂的人自然以為兩人有多恩愛。
夏蘇木也是這樣以為的,不過不同於路人,她更是覺得葉南星是根本沒把自己放在心上。
就是因為不在乎,所以不給臉麵的事情做起來得心應手。
知道他們要訂婚的人不在少數,要是葉南星確實這麼做了,無非就是把夏蘇木的麵子踩在地上。
就連他女友這樣的行為,也不知道有沒有葉南星的授意。
好在夏蘇木根本不在意,對於這個要訂婚的消息更像是忘記了一樣。
葉南星沒有從夏蘇木臉上看到想看到的,心頭就憋著火,說話也不客氣起來。
“蕭總就是喜歡多管閒事,否則也不會在事業上這麼成功。”
“我聽說,你好像不是白手起家的,不照樣也是有所謂的紅顏知己散儘家財嗎?”
葉南星的手一鬆,玻璃杯在桌上滾了一滾,撞上了旁邊的碟子,隨後又骨碌碌轉到桌邊,被夏蘇木眼疾手快接住。
她已經被酒精麻痹的渾渾噩噩,隻是睜著兩隻眼睛瞪著眼前三個男人。
“真是跟小時候一樣笨!”夏蘇舟沒忍住搶白了一句,隨後視線也對上蕭宴。
“聽懂了沒,滾吧。”
蕭宴握緊了拳頭,有種被扒皮的狼狽,隻是現在還不是徹底翻臉的時候,他隻能和夏蘇木道彆,和葉南星擦肩而過時,嘴角輕蔑翹起。
“沒有誰會是永遠的贏家。”
“包括你,葉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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