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佳更加慌亂,但她沒有辦法,隻能在坐在床邊心驚肉跳,哪怕掛在牆上的複古時鐘的聲音,都能感覺像是催命符一樣。
好不容易熬過了大半夜,魏佳都快要撐不住了,在第一縷陽光照進房內時,葉南星進來了。
“睡得舒服嗎?”
葉南星進來的時候跟沒事人一樣,單手插袋很是閒適,他先是用手摸了摸酒店特地給他準備的昂貴花卉的花瓣,然後湊近聞了聞。
“很香,我記得你入住的時候就說很喜歡這個味道。”
魏佳見狀以為還是跟上次一樣輕輕放下,也不由鬆了兩分緊張,笑著上去討好地挽上手臂:“是啊,還是因為南星對我好,他們也就跟著對我好。”
“但是南星,我還是覺得害怕,你會一直對我好嗎?”
這句話她說過很多次,但從來沒有今天那麼害怕,小心覷著他的神色,難得小心翼翼起來。
“是嗎?”葉南星笑著,“原來你也知道他們是因為看我對你好才會對你好。”
魏佳還沒來得及展顏,葉南星猝不及防抓緊她的頭發,力道之大都感覺要把她頭皮都揪下來。
“南星,我疼,你弄疼我了。”
葉南星跟沒聽到一樣,手上的力氣壓根沒有收攏,反而越來越大力,他常年健身,年輕那會也喜歡打拳,有時候還會隱瞞身份去黑拳館報名,享受那種肆無忌憚比賽的感覺。
那時候夏蘇木傻,還翹課傻乎乎跟著來,要是看見他被人一拳打在地上還會哭,用她那麼小一個身子背著他去醫院,然後就是趴在床邊哭。
他以前透過受傷的眼眯縫著眼看過。
小女孩,哭得難看死了。
這是葉南星第一次在人前這麼失態,這是葉南星第一次在人前這麼失態,如果魏佳能看見葉南星的臉,就能看見他充滿殺意的模樣,是那樣肆無忌憚地展露在麵上。
沒有絲毫客氣。
魏佳哪裡知道現在的他已經說什麼求饒的話都不管用了,還在那裡抓著他的手。
“是嗎?”葉南星冷冷笑起來,他原本就不是個善茬,隻是因為教養才會對外人虛與委蛇,常年帶著一副笑,但眼中卻絲毫不會擁有溫度,現在隻是將麵具摘下,露出裡麵的惡而已。
“你覺得疼,那麼蘇蘇呢?”
蘇蘇?
魏佳沒反應過來,隻是無辜地看向葉南星。
而葉南星依舊沒有放過她的頭發,反而另一隻手直接扣上魏佳的脖子,如同餓狼,又如惡鬼。
“你這樣掐著她的時候,你有想過她痛不痛嗎?”
然後就是拖著她跟拖死屍一樣進入衛生間:“來人!”
話音剛落外麵兩個五大三粗的壯漢衝了進來,代替他扣住魏佳的雙手。
“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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