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星表情很淡,幾乎要失去色彩,他雙指掐上魏佳的下巴,慢慢逼近:“原來你也會怕。”
他沒有去聽魏佳接下來的解釋,或者是沒有耐心,掏出手絹將手指擦拭乾淨,重新坐回了沙發上:“處理了吧。”
語氣輕言細語,卻又漫不經心。
魏佳瞪大眼,不明白葉南星口中的處理是什麼意思,但光是快一晚上的折磨讓她清楚這不是個好結果,當即掙紮起來:“葉總,我不回了,求求您饒了我,看在我們這些天的情分上。”
葉南星隻是頭痛的擰了擰太陽穴:“還等什麼?”
保鏢連忙拉了下去,從此以後,這個城市不會再出現魏家的一家三口了,魏佳的父親也在今天早上接到了解雇的通知。
他們從哪裡來,自然要回到哪裡去。
處理完魏佳,葉南星依舊坐著,剛才工作人員來告訴他,夏蘇木醒了,但是人不太好,開始發高燒了。
葉南星將簡言叫了過來:“你不是說隻要醒過來就行了嗎?”
簡言大咧咧坐下,咬了口桌上放著的水果:“我是醫生又不是神,沒有數據我怎麼知道她怎麼樣。”
葉南星微微抬眸:“你從小學的是中醫,簡言,你跟我還要撒謊。”
簡言那口水果差點噎住,用力咳了兩聲:“葉子,你搞搞清楚,那個女人是夏蘇木,你當初不是最討厭她了嗎?現在我給你出氣還不夠好?”
他洋洋自得:“再說了,我真沒騙你,你都不知道這個女人現在有多廉價,五百萬就願意憋氣五分鐘。”
“你還記得當初我讓她彈首曲子,就僅僅一個音符,都跟要了她命一樣,不想菱歌。”
話音剛落,葉南星猛地起身,高大的身子投下陰影,讓人不寒而栗:“你剛才說什麼?”
簡言這才被嚇到了,又咬了口儘可能讓自己嘴唇濕潤:“我說,五百萬憋氣五分鐘。”
“所以她同意了?”
六個字帶著足夠的威懾力,簡言腦袋一轉,眼睛眯眯笑起來:“是啊,你都不知道她有多主動,一聽說是給錢的,直接就跳進去了。”
“喂?”
葉南星都不等簡言說完,徑直走了出去,就剩下簡言在後麵追著喊。
他來到事發地點,裡麵東西都一模一樣放著,隻剩下保潔在收拾殘餘的垃圾,他們隻負責收拾乾淨,客人留下來的還是照常放著。
因此夏蘇木那件羊毛大衣很是顯眼的出現在葉南星麵前。
他大步上前,一把抖露著,簡言在後麵喊:“收在衣服裡麵的口袋呢,看的跟寶貝似的。”
簡言這次沒說錯,夏蘇木在折疊的時候特地將衣服口袋弄到最裡麵,警惕口袋裡麵的東西不會丟。
葉南星伸出手去,裡麵是張卡,掏出一看就是簡言的,這張卡沒有在市麵上流通,是銀行專門為他們頂尖的這幾家特彆定製的,因此很是獨特,也能讓葉南星一眼就認清楚了。
這張卡,他也有。
“夏蘇木!”
葉南星死死盯著那張卡,鋒利額邊緣劃進手心都恍若未覺,他的眼眸猶如下了冰霜,冷冷的嚇人,簡言不敢久留,直接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