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嘲諷在葉南星臉上浮現。
他一伸手,就聽見撕拉一聲響,夏蘇木的裡麵的衣服被扯爛了,露出裡麵的胸衣。
涼意讓夏蘇木沒忍住抖了一抖,剛才是她自己說的,不能在現在露怯,她篤定葉南星不會對自己做什麼,因為他們中間隔著白菱歌。
那個名字成了條銀河,將他們倆永遠的劃分了兩處。
葉南星故作挑釁,撥了撥夏蘇木最裡麵的胸衣,然後一個用力,她被迫跌進了他的懷裡。
堅硬的胸膛讓她沒忍住低喊了一聲,可很快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葉南星沒有下一步動作,隻是靜靜的摟著她,感受著掌下柔軟的肌膚,夏蘇木的皮膚吹彈可破,他一向是知道的。
當初她在葉家留宿,就喜歡穿一條睡裙捧著書來找自己。
光源打在她身上,像個白瓷的洋娃娃,偏偏她的睡裙可愛至極,讓人一點欲望也沒有。
當初的夏蘇木,其實根本不會隱藏心事,連最簡單的勾引都能被他看穿,自己還喜滋滋以為隱瞞的很好。
可現在不一樣了,這個女人學會了隱藏,還知道暗戳戳要錢去給彆的軟飯男買房。
想到這,葉南星意有所指的問:“他也是這樣抱著你的?”
夏蘇木下意識接話:“你說誰?”
葉南星被這話一堵,喉嚨裡發出嗬嗬的笑聲,像極了黑夜裡躲在暗處的惡鬼,隨時要撕碎她的脖頸。
“看來有些人的五年裡,過得很是舒心順暢呢。”
夏蘇木其實在一張口就後悔了,她此時更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
然後是一個用力,她被推到在地上,熟悉的痛感襲來,夏蘇木意識到,之前還沒徹底好全的手肘算是又受傷了。
葉南星俊朗的麵容上看不出一絲表情,他慢條斯理將放置在一旁的眼鏡戴上。
鏡片後,是不帶有任何一絲感情的雙眼。
“就你這樣的身子,也配跟我談明碼標價?”
就算夏蘇木對葉南星的感情已經徹底煙消雲散,但聽到這句話後還是沒忍住心口一顫,有種細針輕輕紮入的感覺。
她將自己的衣服穿上,強壓下那抹不適:“您說的對,像我這樣的人確實不該出現在葉先生麵前,但葉先生,我還是希望您能放過我。”
夏蘇木的語氣很慢,連背脊都肉眼可見的佝僂了。
“我隻是希望,您能將那錢還給我。”
她的淚水爭先恐後湧了出來,不是刻意作秀,是她真的快撐不住了。
那筆錢是她最重要的東西,是她用尊嚴和姓名換回來的,如果這筆錢真的被迫消失,那她真的不知道該從哪裡再去這麼快速的賺到這筆錢。
她真的賭不起了。
“葉先生。”夏蘇木的聲音柔軟起來,“求求您。”
葉南星有一瞬間的軟意,但是隻要一想起她要拿著這筆錢跟彆的男人同居,他就做不到,於是他還是不肯鬆口。
“那筆錢被凍結,你應該去找銀行,而不是來我這裡撒潑打滾。”
“還是說,你外麵的男人那麼窮,連套房子都買不起?”
夏蘇木看向他:“你就非要這麼說話嗎?”
葉南星更來勁了:“是我要這麼說還是你要這麼做?”
“夏蘇木,你在做這種醜事前,有沒有想過你現在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