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穿衣打扮什麼的,這些家裡就會置辦,隻是沈佩蓮喜歡逛街的感覺,因此那些店不會專門來家裡,有新貨了直接打個電話或者發個消息。
這個男人身上的,估計也是用家裡的置裝費吧。
夏蘇木原本不想管這種事,閒事幫多了,連累的就是自己,五年時間磨平的不止是棱角,還有那顆多管閒事的心。
她冷眼旁觀,那個女孩卻哭得越來越厲害,她把紅酒潑在人家衣服上,相對的就是毀了那件衣服。
男人很執拗,就是要她賠,五萬塊,夠她們幾個月的工資了。
孫姐臉上為難:“您看這樣,讓她想辦法幫您清洗,清洗的費用我們出了怎麼樣?”
對方氣得麵紅耳赤:“我差你們這點清洗費啊?這可是我從法國剛買回來的,今天第一次穿,就給我弄成這樣了,不行必須賠償!”
他越說越氣:“就這我還抹去零頭了呢。”
“什麼酒店,服務那麼差。”
孫姐這麼一聽就不爽利了,可再多不好她也不能說,她們是服務行業,遇到這種事情隻能忍氣吞聲,更何況,還是她自己惹出來的禍事。
孫姐本來就不是什麼負責的領導,見狀也隻能應承下來。
服務生見狀,急得快哭了:“孫姐,您知道的,我根本就沒那麼多錢。”
她的哭腔在眾人心中根本沒用,也沒有所謂的救世主站出來拉她一把,更多的是站在一邊,冷冷看著。
孫姐歎口氣:“施娜,這我能有什麼辦法,你自求多福吧。”
施娜哭得更厲害了。
夏蘇木沒法,隻好站出來道:“這位先生,其實您這件衣服的材質,染上紅酒是可以洗掉的。”
施娜跟看到救命恩人一樣,連忙站到夏蘇木身邊,懇切地看著她。
“要你多嘴?”男人鄙夷道,“你誰啊?”
“就是普通的工作人員,先生其實您這樣也沒有意義,不如就讓我們員工幫您洗乾淨送到家裡,這樣不是兩全其美?”
“我就不要!”男人仰著下巴:“誰讓她不長眼撞在我身上,我就要給她長點教訓。”
說完才反應過來:“不是你誰啊,你讓我同意我就同意?”
夏蘇木鞠了一躬,謙卑的態度到達極致:“我隻是提出一個假設,先生看上去這麼有錢,想必也不會差這麼件衣服的。”
打蛇七寸,夏蘇木並沒有按照他的話來替施娜解釋,反而抓著衣服的事情大做文章,要是他真有錢,臉麵這件事還是很重要的,要是他沒錢,那這件事就好辦了。
夏蘇木眼神微暗,麵上的笑卻無懈可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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