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不著,醒不來。
五年了,一千八百多天的日子裡,夏蘇木每晚都是驚醒後被迫發呆,靠著身體習慣再入睡,最後還是被驚醒。
她的睡眠被噩夢揉搓,成為必不可失的存在,她試著求救,可心理谘詢的費用讓她望而卻步,所以每次被迫驚醒後,她隻能發呆,除了發呆就是發呆。
她不能出去,外麵的黑夜比狹小的家裡更加危險。
偏偏這樣的情況下,白菱歌在夢裡的模樣更加深刻,有時候夏蘇木甚至都能感覺到她就在她身邊,看著她日夜難安。
哥哥說,這是報應。
白菱歌噩耗傳來的那天,夏蘇舟就指著她的鼻子罵,說要看看報應什麼時候能到她身上。
後來沒幾天後,親子鑒定結果攤在夏家麵前,是葉南星帶來的,他冷笑地看著她,說她是個惡毒的女人,知道白菱歌去做親子鑒定後,就立刻下手,隻為了保住她大小姐的身份。
她百口莫辯。
那個晚上是她最混亂的一晚,在還沒消化自己不是夏家的女兒這個真相前,她還要瘋狂的解釋自己根本不知道白菱歌做的這個親子鑒定,然後看著寵愛自己的父母麵容失望,對上哥哥想要殺人的眼神。
最後她隻能將求助的眼神看向葉南星。
可惜什麼都沒有,葉南星隻是站在那裡,眼神毫無波動。
其實他那時候也想殺了她吧。
不然怎麼對將她放逐海外這個決定會默認,也許在國外的那些坎坷,也有她的手筆。
夏蘇木頭倚靠在玻璃窗上,冰冷的溫度刹那染上她的肌膚。
那一刻,她才意識到,原來她還活著。
不同於夏蘇木的枯燥,葉南星來到了酒店裡專門設置的清吧。
裡麵有不少客人,五色燈光打在臉上,四周裝修主打黑白灰,燈光迷離,猶如另一個花花世界。
正巧夏蘇舟和簡言還在,他們看到了走進來的葉南星,對他招招手。
“怎麼突然來喝酒了?”
簡言沒讓酒保調,自己上手給葉南星遞過去,眼底的調笑這麼也遮不住。
“今晚不是能美女入懷嗎?可惜這麼好的機會便宜夏蘇舟了。”
夏蘇舟直接扔了條煙過去:“少給我亂說話,你要是看上女人趕緊去她房間,現在估計正在哭唧唧求安慰呢。”
葉南星捂著臉,一點想交流的欲望都沒有。
最後直接把那杯酒儘數咽下,一絲都沒有停留,好像那隻是杯水而已。
簡言急了:“你腦子有病啊,度數不低呢。”
葉南星重重歎口氣:“就要度數高點,醉了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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