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宴已經得罪了他,現在他還在盛怒自然不會過多的去關注他,可要是等他回過神來,蕭宴的公司就會得到不小的重創。
她不能讓蕭宴遭受無妄之災。
她必須要讓葉南星的仇恨儘數撲到她身上,最好是被激怒到無法再去想任何因為她而得罪葉南星的人的那種程度。
“葉南星。”夏蘇木眼眸微微抬起,帶著屬於她自己的驕傲,走廊外麵的光正巧全部打在她臉上,都成了她完美五官的點綴,就連一向失神的眼眸都帶著熠熠生輝。
那是一種隻屬於夏蘇木的耀眼,任何人模仿都無法模仿其神態的,隻屬於夏蘇木獨自的神態。
五年前的她就是這樣,嘴角總是輕翹起來,眼睛從來就不是正眼看的,總會微微向下看,不是囂張跋扈,而是那種厭世的百無聊賴。
“我現在站起來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夏蘇木連口氣都是淡淡的,沈千幾乎就要脫口而出,他沒見識過學生時期的夏蘇木,隻覺得現在的她膽子太大,怎麼能這樣跟葉南星說話。
從他入職葉氏集團後,就從來沒見過有人敢這樣在葉南星麵前囂張。
那樣的漫不經心。
隻有葉南星愣在原地。
夏蘇木!
他腦中隻剩下這三個字。
是那個時候的夏蘇木。
是她!
她回來了。
這個回蕩在他腦中無數次畫麵的夏蘇木,終於真真切切的站在了他麵前,不是低眉順眼,不是苦兮兮的女人。
而是有屬於自己驕傲,不管遇到何種困難也會堅毅著走下去的夏蘇木!
夏蘇木眼睛眨也不眨,直直地對上葉南星。
她其實從來就不怕他的,隻是現實過於殘酷,讓她意識到沒有權利和金錢,在這樣的人麵前就是個螻蟻。
她必須要縮著腦袋,不能說錯一個字,走錯一步路,但現在她已經有種不管不顧的意味。
“難道你還要扣我的錢嗎?”
夏蘇木已經神情冷淡:“還是說,在你心裡我現在連一分錢都配不上了。”
“那麼白菱歌呢,她在你心裡應該價值多少?”
這是他們時隔五年,第一次在彼此麵前提出這個名字。
葉南星眸底的驚豔瞬間被這個名字消退得一乾二淨:“你還敢提她?”
夏蘇木笑了,是無聲的笑。
果然,隻有白菱歌才會讓葉南星失去理智,也隻有這個女人,才能在葉南星心底占據那麼大的位置。
沈千不知道白菱歌,但他敏銳地發覺,除了葉南星,連蕭宴都對這個名字有微微的觸動。
他不由自主覷了眼站在夏蘇木身邊的蕭宴,心底有了一個疑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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