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女故意地看著芪齊說:“祁公子為人謙謙有禮,從未對任何人有過冒犯之意。他這個人很奇怪的,每每來時,皆是病體怏怏的。每每病體快治愈時,皆會不辭而彆。”
芪齊問:“祁公子好俊秀,對你……也真誠待之。將這裡當成家了吧?隨時來隨意走的。”
靜女聽出了芪齊話中的“酸味”。故作怒態說:“齊大哥是嫌棄了靜女有著言行不當?”
芪齊慌了,忙解釋著說:“我從未懷疑過你有什麼一丁點的言行有失?”
靜女笑了笑說:“言行有失啊?靜女治病救人,可損德行?”
芪齊忙著搖搖頭。
靜女說:“祁公子風流俊雅,女孩家們都會喜歡上他的。是也不是?”
芪齊很不自信地點了點頭。
靜女對芪齊有著不高興的神情,心中卻是歡喜。問:“齊大哥心中隻有靜女一人。是嗎?”
芪齊點點頭。
靜女故作生氣地說:“現在隻有柴房空著,你去睡吧。”說完轉身回屋關上了門。
芪齊聽明白了靜女對自己的“心跡表達”。笑著說:“乾嘛去柴房睡。家裡有我的房間。還用去柴房。”說完進小草屋睡去了。
第二日,天剛亮。芪齊也給靜女一個不辭而彆。靜女望著已收拾乾淨的小草屋。笑著說:“你也學祁公子跟我玩著‘失蹤’是嗎?看來,對你們一個個的太好呢。讓我擔心。”
康都城庫房下密室。大廳內陳統領和芪齊三人正在對飲。
陳統領端起酒杯呷了一口酒說:“謝康回來了。我們的人在京郊外被他給繞迷糊了,跟丟了。由此可斷定那個祁憶一定在康都城外附近的某個地方隱藏著。隻要抓住了或者盯住了謝康,就能一舉抓獲那些叛臣逆黨。但這些搜尋還得必須在暗中去運行。”
芪齊問:“我們三個,是什麼任務?”
陳統領說:“你們弟兄三人去過宇國,與謝康曾有過麵對麵的拚殺,對謝康的性情有著比他人更熟悉些。你們的任務就是要儘快找到謝康,找到祁憶,務必將他們一網打儘。連根拔除,不留後患。”
芪齊說:“是,陳統領。”
陳統領狡猾的眼神“掃過”了芪齊三人。心中狐疑:“這兄弟仨怎麼感覺‘氣’不太順?遇上了什麼事?之前見麵時不是挺正常的嘛。”
康都城郊外的古寺。祁憶的房裡,謝康將宇國的情況詳細地說給了祁憶聽後。
謝康說:“小主人,屬下都安排妥當了。十日後我們從鳳凰山的密道離開,去宇國的一路上都是有人接應和保護的。暗衛們也是在暗中一路保護著。”
祁憶說:“謝將軍辦事,祁憶自然是放心的。祁憶……想再帶走一個人?”
謝康好奇地問:“帶走一個人?什麼人?”
祁憶說:“是位女子,一個醫術高超精湛的女子。一路與我們隨行,豈不更多了一份穩妥。”
謝康忽然地笑了笑說:“能入小主人眼中的女子,必定有著傾國又傾城的容貌。那女子何許人?如何認識的?”
祁憶說:“鳳凰山中鳳凰村的村女,叫劉靜女。性情文雅嫻靜,無可挑剔。”
謝康說:“小主人如此誇讚那位劉靜女。劉靜女可知道小主人的真實身份?”
祁憶搖了搖頭說:“靜女不知道我是何人?”
謝康思慮了片刻說:“小主人可知道我們目前的處境。我們可是要一路躲著盛氏派出的刺客追殺還來不及。還要讓容貌出眾的劉靜女去和我們一樣。躲躲藏藏的隨時有著生命危險?屬下有個兩全的辦法。小主人可要聽聽?”
祁憶說:“謝將軍請說。”
謝康說:“兩全的辦法就是小主人先去宇國,等到在宇國穩定了下來後。屬下立即派人接劉姑娘進宇國,與小主人相聚於宇國內。豈不歡喜得很!”
祁憶默默地點了點頭說:“謝將軍一路的勞頓也是辛苦了,請先去休息去吧。”
謝康見祁憶有了妥協之意。笑著說:“小主人早些歇息吧,屬下告退。”
謝康出去了,祁憶神情黯然。
芪齊三人送走了陳統領後。陳勇大怒了起來說:“媽的,又賣命又中毒。老子不乾了。”
芪齊說:“不乾?不乾會死得更快。”
李武說:“沒想到每過兩個月要服下的‘強身丹’,竟然是壓製我們身體裡毒的解藥。”
陳勇說:“壓製毒有個屁用,解了毒才能保命。”
李武說:“怎麼解毒?盛太醫不是說了嘛,‘強身丹’是沒有解藥的毒藥。隻是壓製毒性‘蘇醒’的壓製藥。靜女姑娘說得對,我們體內的毒似被‘凍住’了。一旦沒有了壓製藥的‘強身丹’?毒就要發作了。我們是刺客,說得難聽點就是去殺人。不殺人了就要被‘殺了’。做刺客是免不了會一死的。不做刺客,也免不了一死的宿命。這些上官們心夠狠毒的。”
陳勇說:“盛太醫說過,曾有位太醫研製出了能解我們身上毒的,解藥。可惜的是被殺了個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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