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遊士上台。頓時,台下靜了下來。
這位遊士五十歲開外,花白須鬢。藍衣瘦身,一雙眼神中顯出“不安分”的神情。
遊士看著台下一眾眾期待的眼神。拱了拱雙手向台下人眾說:“大夥們的眼神很熱情。老夫一介遊走江湖之人。多見識多聽聞了幾件事。說與大夥們聽聽。若是說的不中聽的。請大夥們多包涵包涵老夫的笨拙口舌。”
台下呼聲一片說:“說吧。一定會精彩的。”
遊士清了清嗓子說:“你的南水村好啊!你們好學,還會學。老夫發覺北水村和南水村就像一個劈開的‘葫蘆’。有嘴,有腰要,有底部。想想。將南水村和北水村合並起來。不就像一個切開兩半的‘葫蘆瓢’。又合了起來的‘葫蘆’。是不是這樣?”
台下有人說:“還真是的。南水村和北水村合在一起不就是個‘葫蘆’嘛。我們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人群中出現了熱鬨聲。
有人笑了起來說:“兩村之間的莊稼地,是不是就是‘葫蘆屁股’。”
台下哄然一陣笑。
遊士笑了笑點了點頭說:“‘葫蘆底’有黍,有桑。男耕女采的。”
台下有人說:“就是說女人的屁股大吧?”
台下響起了一片哄笑聲。
木木討厭神情說:“粗俗不堪!”
金光不好意思地低著頭不言語。
水順子也尷尬得“嘿嘿”笑著。
遊士止住了台下的笑聲說:“大夥兒這麼愛笑。就講個笑的趣聞吧。可願聽聽?”
台下一陣歡呼:“聽!好!”
遊士說:“有個男人,怕自家的女人。這男人在外麵卻是個響當當的人物。可在家裡對女人,那是言聽計從。這日,女人讓男人去上街為自己買一把雨傘。男人上街買好雨傘後。天忽然下起了大雨。可是路上又沒有避雨的地方。男人隻有冒著大雨,夾帶著雨傘一路的走著。路上的行人問男人:‘下了這麼大的雨。你為何夾著雨傘不撐傘擋雨呢?’這男人說:‘啊,這雨傘是我女人的。我的傘在家裡沒帶出來。隻得淋雨回家了。’”
遊士話音剛一落,台下全場哄笑。
耀媛笑著說:“這遊士真是一口說笑的嘴。”
遊士看著笑態各異的台下人眾。自己也笑了笑。
遊士收住笑容說:“再說個好笑也不好笑的趣聞。你們可願意聽聽?”
台下齊聲道:“聽!”
遊士說:“好。有個病人拉起了肚子。就是你們說的拉稀了。拉過稀的人都知道。就是小夥子後生的,也禁不住一下子三泡稀的。是不是?”
台下的眾人以笑聲回應。也有人配合著遊士說:“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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