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山林裡,陽光穿透濃林密葉之隙,投影於地上的斑駁之光。風過陣陣,原有的點光也毫不客氣地,變換著原有的影態和心情的明暗。
水猛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不由輕歎說:“歲月不饒人啊。荒廢了多年的技能,再從頭收拾,談何容易啊?”前麵一條細長曲徑的灌木叢。水猛肯定地說:“他(她)們一定是躲進了迷洞裡。”水猛剛走幾步,草木叢中站起來一人,水猛定眼一看,不由驚中帶著喜。
北水村客棧。
南君進了禾人君屋裡說:“我們已經查明了,耀媛帶來的人數和人員分布所在,皆在我們的人掌控之中。”
禾人君說:“好,甚好。計劃已經啟動了。一要按計劃布局進行。二要穩住並掌控住耀媛及她的手下人員的動向。不見那位‘真神’,就不能驚動了耀媛她(他)們。”
南君一笑說:“明白的。"
神醫說:“耀媛在南水村裡有沒有布下人手?”
南君說:“之前有。南水村在疫病發作時,耀媛撤出了她的手下們。目前還未發現南水村裡有陌生人出現。”
神醫一笑說:“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樣地判斷出,哪些人是耀媛的手下?”
南君也一笑說:“在南北水村裡,住下了很長時間的外村人。這種鑒彆方法如何?”
神醫點點頭。
水尚帶著兩個病情漸好的村民,出了山中的山洞。高高興興地將采摘的果子放進背簍裡。
迎麵出現了手持匕首的兩位殺手,正朝水尚和兩位村民奔跑而來。
水尚見過此情景。對兩位村民大嚷道:“快跑呀,快躲起來。他們是來殺我們的。”
水尚邊嚷著邊扔了果子,向叢林裡奔跑去。兩位村民嚇得向水尚跑的反方向奔跑。
年長的侍衛一笑對年輕的侍衛說:“那個小的留給你了。”說完後向兩個村民追去。
年輕的侍衛手持匕首向水尚追去。
水尚對水猛說:“我就知道往前麵奔跑著。忽然覺得腦後麵來了一陣風,我就昏了過去。”
水猛聽完水尚的講述,不由納悶地說:“隻是打昏了你,並沒有殺你的意思。這是為什麼?”
水尚搖搖頭,以示不知道。
水猛說:“金光呢?”
水尚說:“金光兄回村裡去了。金光兄說,他要去府衙請醫官們來村裡。早日解除村中瘟疫的謠言,將山裡的村民們早日迎回村。不知道,金光兄是先回了村還是先去了府衙?”
水猛想了想點點頭說:“這樣啊。那快讓大夥們準備一下,準備回村裡。早出這山中一步,就安全多了一分。”
水尚點點頭。
北水村客棧。
木木窺探南君聽了侍衛的彙稟後,神色慌張地進了禾人君的屋。木木朝禾人君屋瞅了瞅,歡喜的神情,直奔向屋裡,要將好消息告訴了耀媛。
南君說:“禾人君,山中傳來消息,那些被趕進山中的疫病村民皆回來了。”
神醫一愣說:“疫民?這麼快就能回村呢?那些兵卒能讓他(她)們回來嗎?”
南君說:“我們的探子已探清楚了。這是千真萬確的。他(她)們一個個的步態輕鬆,神態怡然。估計著半個時辰後就可以到山下口呢。”
禾人君說:“這不是要壞本君的大計嗎?”
耀媛說:“那位侍衛的模樣是從山林而來的?”
木木點點頭說:“那名侍衛行色匆匆,雙腳上的鞋底沾了泥葉片,還有褲角沾濕的山中泥土,還未來得及去洗淨呢。”
耀媛說:“村民們身上的毒都已解了,體質必強健了些。山林中長大的百姓,體質定是強於常人。短短幾日時間的休養,就即好如常了,是正常的。那麼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木木“哼哼”兩聲說:“習慣了發威發令,習慣了信手拈來的謊言,更習慣了閒庭信步地愚弄取樂,還能憑欄般灑脫地袖手一揮,阻攔了種種能惠民的政令消息。總之,禾人君眼中的百姓就是來作為利用的。今日也要讓他嘗嘗什麼叫作‘人要有自知之明’。”
耀媛點點頭。
南君說:“禾人君,那些疫民回是回不了南北水村的。可屬下擔心他(她)們若是與官兵們起了什麼衝突,那就不好收拾呢。”
神醫說:“是啊,這些山民刁怪愚拙。知道了被醫官們誤診出了瘟疫,還險些喪失了性命。再則又思家心切,必是又惱又恨的心態。遇上了官兵們的阻攔回村,再一兩句不合的,村民與官兵就難免地起了衝突。那搜山的計劃就不能進行了,我們的計劃有可能就要失敗了?”
禾人君怒道:“村野蠻夫敢反了不成?將國法律曆當成了無物嗎?”
南君說:“禾人君,莫動怒。夫子遇上蠻夫那也是說不出理的。拳頭來了,不避一避豈不連說理的機會都沒了。”
禾人君說:“那現在怎麼辦呢?”
南君說:“還需要禾人君出麵,方能‘掐熄’了一股來勢洶洶的怒火。”
禾人君說:“本君如何去‘掐熄’怒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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