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正陪著仙兒在屋裡看著書,小丫鬟彩彩急匆匆進屋。
彩彩著急忙慌地說:“大小姐,桃夭姐姐,出事了。”
仙兒和桃夭顯出愣然的神情。仙兒問彩彩:“彆急彆急,慢慢說,出了什麼事呢?”
彩彩說:“大小姐,桃夭姐姐,二小姐今日一早起來,臉上的嘴角邊處冒出了一個大硬腫,幸好這個大硬腫出了膿頭。夫人忙去請了大夫,大夫挑去了二小姐嘴角邊的膿頭,可是二小姐臉上的紅腫處出現了一個紅點。大夫說了,就是給他一座金山,二小姐的臉上那嘴角旁的紅點也是消不了的。說是今日是肯定的消不了呢。大夫還說了,二小姐臉上還不能塗抹脂粉,更不能將紅點處敷上什麼脂粉的,那樣的話會對紅點的傷處有害的,也許還會危及了性命呐。”
桃夭肯定地點點頭,以示大夫說的正確。
仙兒說:“可彆小瞧了那紅腫的,弄不好真能搭上性命的。”
桃夭問:“彩彩,二小姐臉上的嘴角旁的紅點有多大呢?”
彩彩說:“二小姐臉上的紅點也不是很大,可是二小姐的膚色很白淨的,那嘴角的紅點就顯得很是顯眼,又紅兮兮的,看著很是彆扭和奇怪的。可是,今天是個大日子呀!夫人說了,誰能讓二小姐去了臉上的紅點,還能性命無憂的,就賞賜大帥的老宅巷巷坊的彆院呢。那可是十幾間房屋的三進院呀!”
桃夭動心了說:“巷巷坊的彆院!”
彩彩點點頭說:“夫人可是當著全帥府的人說的話呢。瞧這時辰,快近晌午了。那位貴人宇將軍快來了,還要來一位太子的太傅呢。聽大帥對夫人說,太傅是太子派來的。宇將軍若是看中了二小姐,太傅即刻地就可以訂下這門親事呐,立即保媒下聘,明年二小姐就可以出嫁了。現在的帥府前廳裡,夫人和大帥急得可真是不得了的呢。”
仙兒說:“所以,才有了那麼昂貴的獎勵賞賜!”
彩彩點點頭。
桃夭望著彩彩好像在想著什麼。
彩彩對桃夭說:“桃夭姐姐,你可有什麼好辦法呢?帥府裡的人都忙開了,想著法子向夫人討賞了。可是,就算讓大夫把藥輕輕地塗抹在,二小姐臉上的紅點上,再敷脂粉,可還是看得出二小姐臉上有著瑕疵,而且還是越遮越醜的感覺呢。”
桃夭忽然想到了什麼,高興地跳了起來,又忽然的安靜了下來。
桃夭望著神情發愣,正望著自己的仙兒和彩彩,喜上眉梢說:“有辦法了,仙兒姐姐,彩彩,去前廳。”
申帥府的大廳裡,申帥和申夫人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安的神情,難以停歇的腳步在廳室裡來回走動著。大夫站在一旁,不敢直視申帥和申夫人的眼神。滿廳室內的人眾皆啞口無聲,尋思覓想著,能有什麼奇跡的好辦法。
申夫人一見桃夭,仿佛見到了救星般說:“桃夭!我怎麼將桃夭給忘了呢。桃夭,你可有什麼好法子,什麼好辦法的祛了依兒臉上的紅點呢?”
申帥勸著申夫人說:“你呀,桃夭就是一位女娃娃,能有什麼好辦法呢。就連大夫都束手無策的,還有什麼好辦法的呢。實在不行,隻能如此了。”
申夫人急得快要哭了出來說:“依兒這孩子是什麼命呀,這麼好的佳婿怎麼就留不住呢。長什麼不好,偏長個紅腫,還在臉上嘴角邊的,誰看了誰也心生不悅呀。還偏偏的就在今日長出了呢。”
桃夭和仙兒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
古管家隨口一問的神情問桃夭:“桃夭,你可有什麼好法子呀?”
桃夭說:“師父,大帥伯伯,夫人,桃夭有辦法。”
滿廳室裡的人,皆將目光齊整整地投向了桃夭。
申帥和申夫人大驚喜色。
申夫人歡喜地說:“快說,什麼樣的好辦法呀?隻要是桃夭說出的辦法,一定是非常可用的辦法。”
桃夭笑著問:“夫人,是不是真的有賞呢?”
申夫人握住桃夭的雙手說:“隻要是可用的方法,一定有賞的。”
桃夭說:“大帥伯伯,夫人,桃夭有辦法讓二小姐與宇將軍訂下了百年之好,那麼巷巷坊的彆院就真的賞了桃夭了麼。”
申夫人對府廳裡的眾人說:“隻要今日申帥府依兒小姐能訂下喜事,巷巷坊的彆院就是給桃夭的賞賜。”
桃夭笑了說:“大帥伯伯,夫人,桃夭的法子可是有些可笑的,但是很管用的。”
申夫人聰明地說:“可笑不可笑,能促成這二小姐的婚事,就是要笑!”
桃夭問:“大帥伯伯,夫人,那位宇將軍什麼時候來帥府呢?”
申帥說:“還有不到半個時辰了,可還來得及呢?”
桃夭說:“大帥伯伯放心,來得及。夫人,將帥府裡所有年輕的女家仆和丫鬟皆齊集廳室來。”
申帥和申夫人相視,不由愣然。看著桃夭信心十足的神情,半信半疑地答應了。此時已無他法,隻得按照桃夭所說的去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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