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譽國京城“悅來客棧”。
溫暖的廂房裡,樂大郎很是冷靜的神情說:“禮弟,大哥在這裡待上幾日後,還要回一趟南承國,畢竟南承國還有很多的兄弟們,都曾經跟隨大哥一起出生入死過。不能不顧及了他們,還有他們的家人。大哥或許要離開一段時間,記住了,那五個人若是沒有明確的消息,千萬不可輕舉妄動了。大譽國的刑部和兵部,不會不在暗中秘密進行著,什麼誘惑密捕刺客的計策。你現在的身份可是大譽國大理寺少卿的家將。一旦,你陷入了他們的陷阱中,大哥等一乾之人皆要被你牽連其中,性命危矣!有些事不必急於一時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要在大譽國先穩住跟腳,再慢慢圖,之後之事。再說了,你師妹也來到了這裡,該議議婚事了。禮弟認為如何呢?”
樂禮笑著說:“禮弟一定謹記大哥的囑咐!禮弟與師妹的婚事,可以往後延一延。禮弟還有一件事想著能否完成呢?若是能完成這個願望,禮弟是無憂了。”
樂大郎說:“桃夭嘛。這麼多年來,大哥是一直在查找著。可又不能明麵上去找去查的。這多年的暗中所查,隻知道,當年小桃夭為了我們安全地離開江麵,隻身去引開了大羕國巡防的巡邏兵士,後又被巡邏兵士帶進了軍營申帥的帥帳中。第二日,申帥的軍隊就開拔離開了,可是,申帥軍隊中並沒有孩子的。不過了,申帥的軍隊離開時,有一批皋國逃難的貴族和皇族中人,被押送進了這個京城裡。之後啊,那些皋國人是流放的流放,關押的關押。還處死了一批人,被處死的人中沒有孩子。這麼多年過去了,就是查不到桃夭的任何一點信息。桃夭能活著,現在已過了及笄禮了,不知道過的如何呀?”
樂禮很有自信地說:“大哥,禮弟總覺得桃夭就在這京城裡,好像就在禮弟的身邊,離我們不遠。”
樂大郎也是期願的神情,然後卻歎了一聲說:“唉!也許吧。”
冬寒漸漸喚醒了春意的值守,冬去春來了,可這初春之季還是有著寒意凜凜。
正月裡,桃夭回了巷巷坊裡。桃夭推開自己的閨房,被收拾一新又暖意濃濃的房裡,桃夭是滿心溫暖著!
古風在門外,敲了敲門問:“師妹,我可以進來嗎?”
桃夭忙上前說:“師兄,你回來了。”
古風笑著進了桃夭的閨房說:“小王妃放你假了,這閨房就有主人了。”
桃夭說:“多謝嫂子了。房裡如此乾淨,溫暖又舒適。”
古風坐了下來說:“一家人嘛,你還客氣什麼。”
桃夭倒了杯熱飲遞與古風說:“師兄,這熱飲是嫂子煮出來的。”
古風喝了一口說:“有種清香透骨的感覺,好口味。”
桃夭說:“這是小王妃賞的飲品。師兄,今天不是你應該當值的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呢?是不是上官王府裡發生了什麼事?”
古風說:“小王爺和刑部、兵部,設下了一個局,誘捕那名刺客。”
桃夭的心猛然地驚動了問:“誘捕?怎麼個誘捕呢?”
古風說:“刑部和兵部研究得出,那名刺客為什麼對每一名被刺殺者,所有的個人情況掌握得如此清楚呢?而且還是樂勝寧的部將歸降後的詳細身份,沒有誤殺、沒有濫殺和沒有錯殺任何一個與樂勝寧無關聯的人。從此判斷出那名刺客有同夥,這個同夥的身份很隱秘。初步估計這個同夥與軍中有著某種關聯,或許在州府中能接觸到有關,退出軍營將領的回村的檔案。可是刑部和軍部聯手查了下來,就是找不出很確定的目標可疑之人。沒有辦法了,隻能另僻蹊徑,放出假消息出去,能否誘捕到那名刺客呢?刑部和兵部可是將那名刺客作為一場戰略的戰爭,布局了很久啊!能否抓獲了他就在此一計了。”
桃夭猜測地說:“是不是兵部向刑部下達了秘密保護的《密令》。此道《密令》在刑部裡散發著,以保護某名將領回家省親。保護的理由是,這名將領也是歸降的將領,更是樂勝寧的部將。是嗎?”
古風驚訝地一笑說:“說的不錯。桃夭就是聰明!刑部將這名軍將回家省親之事,逐層地向各級官府下達了,要各級官府重視此事,要求各府衙差對這位軍將家址附近,行暗中保護。整個計劃布局的周密又嚴謹,讓人找不到可疑之處,又查不出任何偽裝虛假的破綻。隻要刺客一現身,定然是已進入了陷阱之中了。
桃夭望著必勝信心的古風神情時,手心正滲冒著汗珠。
兩日後,深夜。樂禮一身夜行衣,蒙了麵,輕功飛躍在這片坊巷中的屋頂上。飛簷走壁著,悄無聲息地停在了東街一戶人家的房屋頂上。初春的夜冷勝過了隆冬之寒,可對樂禮來說,有著一股仇恨之火正欲欲燃燒出刺殺之勢。
樂禮在屋頂上待了一會兒,確定四周下並無異樣,並無人息埋伏時,正準備行動下屋頂進屋刺殺時,“嘣”一聲炸響,猶如一道閃電劃過了這沉寂的夜空。頓時,幾條街巷坊裡的狗兒們都瘋狂地吠叫了起來。刹那間的,從屋裡衝出了無數的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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