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武順著一大爺的手鬆開了,傻柱也鬆開了,但是李學武又把銬子銬在了一大爺手上。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眾人齊齊嚷嚷著“咋地了,為什麼”
李學武點了點一大爺抓著自己大衣的手說問道:“易忠海你是要襲警嗎?”
一大爺的手好像摸了烙鐵一般緊忙撒開了手。
李學武解開了軍大衣的紐扣,右手撩開衣服露出了槍套,巡視了一遍嚷嚷的人群。
這一對眼,四周的聲音瞬間就沒了。
這時候眾人才意識到,這人不隻是李學武啊,還是治安股的啊。
一大媽焦急地走上前錘了一大爺一下道:“你添什麼亂啊,人家學武在幫傻柱,你在這衝什麼大瓣蒜啊,趕緊道歉”
一大爺臉色很難看,真沒想到還有被手銬子銬住的一天,還是被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銬住了。
當著全院老少爺們的麵兒怎麼說的出口啊。
李學武不著急,就想殺殺這院子裡的歪風邪氣,三個大爺沒特麼一個心思正的,現在想著勸了,跟傻柱那麼好怎麼不想辦法私下調節?還特麼過一遍大會,無非就是打壓一下傻柱,再收攏人心罷了。
自己還得在這個院子裡避風,不能讓這股子歪風刮到自己。
一大媽見一大爺不說話,又是懟了一杵子,用眼神示意自己老伴兒往秦淮茹那邊看。
一大爺這一看一股子鬱氣頂在了心口,這賈張氏踮著腳正在看熱鬨,全無要幫忙勸說的樣子,根本不在乎傻柱子的死活。
秦淮茹倒是抹著眼淚要上來,但是被賈張氏死死拉住,還不時地懟一下,說兩句。
一大爺道了一聲罷了,對著李學武道:“學武啊,剛才是大爺著急了,你彆在意”
李學武這才露出笑臉,拿出鑰匙給一大爺解開了,但是手繼續牽著傻柱那半邊的銬子,道:“一大爺,您看您說的,我還不知道您是什麼人?就是熱心腸罷了,但是太熱心容易熱到自己啊”
全院的人看著李學武的變臉都覺的後脊背發涼,這屬狗臉的,陰晴不定啊。
說不講禮的時候真銬你,說講禮的時候是真客氣。
一大爺訕訕地收回手看著傻柱道:“趕緊實話實說,彆犯傻”
傻柱這會兒也尋思過來了,自己要是真給棒梗頂罪,這李學武真敢送自己去蹲笆籬子,說不上還真有可能吃槍子兒。
哪一樣都受不了啊,也不敢回頭,對著李學武支支吾吾地說道:“我這不是不想看著鄰裡關係不好嘛,想著就我自己出錢吧”
李學武不理這茬兒,正色問道:“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見李學武不講情麵,傻柱也隻能正色道:“不是”
李學武眯著眼睛看了看傻柱道:“既然你這麼有愛心,以後每天你給每家每戶都送一隻雞過去,這樣鄰裡關係就和睦了,好不好?”
傻柱頓了頓也明白李學武的意思了,臊著臉低下了頭。
李學武用鑰匙解開了傻柱的手銬子,拎在手裡,對著劉光福說道:“光福,去我剛才說的那幾家去找這些孩子過來,注意禮貌啊”
劉光福覺得李學武能叫自己去辦事,自己太有麵兒了,撒開腿就跑。
賈張氏這下慌了神,又要哭嚎,秦淮茹也是想要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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