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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 那是頭倔驢(1 / 2)

於敏正在伏擊自己的獵物,聞三兒也在等自己的魚上鉤,而老秦已經見到自己的獵物出現了。

“何雨柱!你滾過來!”

秦淮茹剛扶著妹妹走到三門口就聽見自己二叔“嗷~~~”的一嗓子喊出了傻柱的名字。

她這麼一回頭,卻是瞧見二叔帶著兩個兒子要去抓傻柱。

而傻柱這會兒正拎著秦京茹的小包袱和一隻鞋子站在垂花門口。

這會兒院裡人都看了過來,就連一直訓個不停的三大爺都被老秦的喝罵聲打亂了節奏。

他是文化人,訓兒子也是不帶臟字的。

更是要以大道理將兒子訓的一句話都反駁不了的。

哪裡有老秦這種殺傷力,現在就差帶祖宗娘了。

老秦看見傻柱手裡的東西更是急眼了。

“你手裡拿的什麼!”

好啊,感情昨天沒有去送彩禮,這廚子想的是“0元購”啊!

這鞋子和包袱都是自己閨女的,在他手裡,一定是哄騙了自己閨女,要來個先上車不買票。

他可是個聰明人,他們村十裡八鄉的哪個能騙得了他。

這裡麵一定也有那秦淮茹的壞主意!

當然了,他自己閨女也一定不是什麼好心眼子。

自己閨女想的一定是跟這廚子結了婚,那錢不都是她的,要是給了自己娘家,她還不是得吃虧!

傻柱晃了晃手裡的東西,乾笑著解釋道:“秦淮茹她們兩個在路上摔了,這不我正巧遇見就給撿回來了”。

“真巧啊!”

老秦抓住傻柱的手,眯著眼睛說道:“說的比唱的好聽!編,你繼續編,我看你能編出什麼花樣兒來”。

老秦的兩個兒子見老爹上手,也是一左一右鉗製住了傻柱。

傻柱看了看老秦爺仨兒,不說讓一隻手吧,也可以說分分鐘拿下。

但不能這麼做,事情還是因為他起來的呢。

傻柱對著站在門口的秦淮茹姐倆兒說道:“哎幼,秦姐,你快給解釋解釋啊!”

秦淮茹看著要鬨起來的二叔,隻覺得心累。

“二叔,你想乾啥!”

秦淮茹鬆開了扶著妹妹的手,走回到垂花門一杵子懟開了秦老二,隨後搶了傻柱手裡的小包袱和秦京茹的鞋子。

“沒你的事兒,該乾啥乾啥去!”

對著傻柱說了一句,秦淮茹又去拉二叔的胳膊道:“有什麼事兒家裡說去,跟這兒現眼還沒現夠啊!”

“你給我鬆開!”

老秦看見傻柱就看見三個兒媳婦兒了,就看見一堆大孫子了,哪裡會輕易放過他。

這會兒拉著傻柱的手說道:“你把彩禮錢給我!”

傻柱瞪著眼睛看著老秦,又看了秦淮茹,最後看向了秦京茹。

三門的秦京茹流著眼淚扭過頭,由著從中院兒跑出來的棒梗攙扶著往賈家挪去。

秦淮茹則是懟了一杵子不撒手的秦老大,隨後橫在傻柱和自己二叔之間。

“二叔,人家何雨柱不訂這門親了,你跟人家要什麼彩禮啊!”

“胡說!”

老秦任憑秦淮茹吊在他拉著何雨柱的胳膊上也不撒手。

這會兒指著何雨柱說道:“你說,是不是你來我家提親的,是不是你說要給二百一十塊錢彩禮的!”

傻柱是個好麵兒的人,以前大家都在背後說他和秦京茹的事兒,他還裝瘋賣傻當不知道,過去就過去了。

可今天算是被秦京茹她爹給做實了。

要是旁的事兒,依著他的性格,誰要是敢這麼跟他來,他準一電炮打過去。

可今天不行,因為確實是他主動去秦京茹家提的親,也確實是他親口答應的彩禮錢。

可經過秦淮茹的那句警告,經過今天一天的冷靜,他那股子熱血已經涼了,已經從牛角尖裡出來了。

這男人的血要是涼了,智商也就回來了,你再想從他兜裡掏錢,嗬嗬。

看著混不吝的老秦,傻柱隻能無奈地說道:“是我,是我提的”。

“你看!拿錢!”

嗯???

三大爺,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正坐在一旁看熱鬨的三大爺聽到這個詞兒就是一愣,他有點兒耳熟啊,這不是他的詞兒嘛!

隨後轉頭看向正站在屋門口看熱鬨的二兒子訓道:“你看啥!拿錢!修車!”

閆解放見著父親突然找自己要賬,又蹲下了身子,把頭埋進了褲襠裡。

那車軲轆最少二、三十塊錢,他拿啥去修。

傻柱現在的耳朵嗡嗡的,老秦吵,秦淮茹吵,那邊的三大爺家也吵。

今天這前院兒就跟唱堂會似的,進院的一大爺從大門口就開始聽,一直聽到進垂花門。

“這是乾啥呢?”

一大爺背著手跨過門檻子站在了台階上。

院裡突然進來人,這幾個喊叫的也都不喊了,一大爺在這院裡還是有些權威的。

秦淮茹鬆開了二叔扯不開的手,給一大爺說了情況。

“先把手鬆開,你拉著他就能解決問題啊?”

一大爺聽完皺了皺眉頭,他今天在食堂看見傻柱就知道不對,沒想到回到家就出事兒了。

“你誰啊你!”

秦老大這會兒能跟了,見著有人橫插竹杠便嚷了一句。

可他剛嚷完又被秦淮茹懟了一杵子。

秦淮茹是家裡的老大,現在又是乾部,秦老大還真不敢跟這個大姐叫號兒。

“邊兒待著去!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兒!”

秦淮茹罵了一聲秦老大,隨後對著二叔說道:“就這麼點兒事兒,你也不想非得鬨到派處所去吧?”

這言下之意就是說話這人能把事情捅到派處所。

老秦依稀知道這院裡有管事兒的,還是秦淮茹男人死的時候那次他來呢,當時好像就是這位給張羅的。

一大爺見場麵控製住了,便對著傻柱問道:“你不是說去提親嘛,怎麼沒去?”

老秦也想問這個問題,見這管事的問了,便盯著傻柱等著答桉。

傻柱苦著臉說道:“還提啥親,我這邊剛張羅了錢,秦京茹就要死要活的,我還真能像以前的地主老財逼死人啊”。

聽見傻柱這話,老秦也是愣了一下,瞪著眼睛嚷道:“放你的狗臭屁!誰逼死人了!”

傻柱甩開了老秦抓著的手,指了指後院說道:“您自己問去吧”。

一大爺皺著眉頭看了看傻柱和秦淮茹,道:“何雨柱應該不會說謊,這裡是不是有啥誤會”。

說著話看了看秦淮茹,道:“淮茹,帶著你二叔回家慢慢說”。

老秦眯著眼睛盯著傻柱,道:“你跟我走,咱爺倆兒嘮嘮”。

秦老大和秦老二又要過來,卻是被一大爺擋了一下。

一大爺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道:“去吧柱子,把事情說明白了,無論做啥,有始有終,這事兒去派處所也不光彩”。

傻柱得了一大爺的交代隻好跟著老秦他們往中院兒去了。

這會兒沒了老秦他們伴奏,三大爺也沒心思跟兒子較勁了。

葛淑琴從屋裡走出來要扶著他站起來,卻是被他閃開了。

這會兒人多,他也是沒好意思再說。

今天他出來遛彎兒,突然發現那邊房子的窗子被捅開了。

當初老大結婚是他做主將窗子堵住的,今天這窗子重新打開,他的心裡老不得勁兒。

雖然他一直沒有承認這個兒媳婦兒,但不得不承認,葛淑琴在家這幾天做的挺好的。

因為小產,老伴兒心疼著不讓乾活兒,可她還是主動幫忙照顧他。

家裡就這麼幾個勞力,閆富貴也是歎了一口氣不想再多管多說了。

中院,賈家。

今天這寡婦門前可算是“是非”爆表了。

老秦帶著兩個兒子坐在圓桌旁,秦淮茹站在裡屋門口,裡屋是賈張氏帶著幾個孩子。

而當事人秦京茹躺在床上,傻柱則是坐在老秦三人的對麵兒。

“說說吧,到底咋回事兒?”

老秦將手裡的煙袋鍋子在鞋底上磕了磕,隨後對著坐在對麵兒的傻柱問了一句。

傻柱轉頭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秦京茹。

這會兒秦京茹頭上包著紗布,手上顫著紗布,一隻腳上也纏著紗布。

樣子是又好笑又淒慘。

“是我的錯”

傻柱先是承認了錯誤,點頭道:“她進城來我以為是跟我置氣來了,就想著非結這個婚不可,沒問她,就去提親了”。

秦京茹聽見傻柱的話把頭扭向了一邊,現在她恨所有人。

老秦眯了眯眼睛,問道:“怎麼又不結了?”

“結不了了”

傻柱看了一眼秦淮茹,道:“秦姐昨天勸我的那句話我才知道,要是非結這個婚,秦京茹非要鬨不可,到時候也過不下去”。

“你怎麼就知道過不下去!”

老秦看著傻柱,用手掌拍了一下桌子說道:“你說結婚就結婚,你說不結婚就不結婚,你拿我閨女的名聲當什麼了?”

秦淮茹見傻柱的模樣,開口道:“二叔,是我勸……”

“我勸你少管閒事!”

老秦沒等秦淮茹說完,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指著裡屋的賈張氏道:“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省的以後回村兒讓人家說你讓你二叔在大門口蹲了一天的牆根兒,吃了一天的灰,再得一個六親不認的好名聲,給你爹長臉!”

秦淮茹也知道今天自己家理虧了,轉頭瞪了裡屋的婆婆一眼。

賈張氏這會兒昂著腦袋嚷嚷道:“合著我們家就欠你家的啊?”

“媽!”

“你不讓我說話啊!”

賈張氏這會兒也火兒了,懟了秦淮茹一句,隨後坐在炕上隔著小窗戶對著外屋嚷道:“你閨女在這兒白吃白喝的,我還得供著你們白吃白喝的?你是誰啊你!”

老秦瞪著眼睛喊道:“她秦淮茹是老秦家的姑娘,我是她二叔!這是她應該的!”

“呸!狗屁二叔!”

賈張氏指著傻柱嚷道:“秦淮茹該你的啊!給你們家京茹介紹的對象就坐在這兒,要房子有,要工作有,要體麵有,還得怎麼著啊!”

秦淮茹見婆婆要說難聽的話,趕緊進屋要製止,可賈張氏是個不讓份兒的,還能讓老秦在她家咋呼了?

“是你們家閨女眼界高啊!她奔著……唔唔唔~”

賈張氏後麵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秦淮茹捂住了嘴。

婆婆說誰都行,千萬不能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賈張氏這會兒也知道自己差點兒惹了禍,拍了拍秦淮茹的手,示意她鬆開。

秦淮茹這會兒也鬆開了手,總不能不讓婆婆喘氣吧。

再一個,秦淮茹現在也想了,今天要是沒有一個能鉗製二叔的,今天依著二叔混不吝的性格非要鬨起來不可。

索性也就來了個以毒攻毒,以惡製惡。

關門,放……那啥,請婆婆出馬~

賈張氏見兒媳婦兒鬆手了,便接著嚷道:“我們家淮茹現在是乾部身份,不稀得跟你一般見識!”

老秦一扔煙袋鍋子,橫著眼睛嚷道:“她秦淮茹就算是當了太皇太後她也是我的晚輩,我有什麼不能說的!”

“是,你能說,可你回家說去”

賈張氏指著老秦說道:“你不是在家說我們淮茹進了城忘了本了嘛,不是說淮茹學壞了嘛,那你有臉彆上我們家來啊!”

說著話跳著腳兒地指著老秦嚷道:“啊!你在村裡數落著她,還想著我供你吃飯?吃狗屎吧你!”

老秦被賈張氏的話懟的嗓子疼,這話他就在家訓閨女說了,誰告訴這邊的不用問了。

“我數落她怎麼了,她就是忘本了,她就是學壞了!”

老秦點了點躺在床上哭唧唧的秦京茹說道:“要不是她回去顯擺,勾搭我們京茹來,我們京茹能躺在這兒嘛!”

說著話看向對麵的傻柱就想數落兩句。

可就像賈張氏所說的,這姑爺在農村家庭出來的姑娘看,也是標準的了,還想找啥樣兒的。

“你說!”

老秦指著傻柱問道:“你說現在怎麼辦?”

傻柱一看這是要訛人啊。

“我不知道”

傻柱的勁兒也上來了,他錯他承認,但訛他,拿他當傻子可不乾。

“我是沒結婚,可我第一次跟秦京茹相親她是答應了的,是她在彩禮上反了悔”

“第二次我上趕著給彩禮,是她沒相中我啊,不要啊!”

“誰說不要的!”

老秦點著傻柱說道:“你現在點錢,我明天押著她去跟你辦手續去,我看她要不要!”

說著話還瞪了一眼在那邊躺著哭的秦京茹,道:“反了你了呢,我是你爹,我說話就得算數!”

“二叔,你這不是蠻不講理嘛!”

秦淮茹皺著眉頭說道:“你看看京茹那個樣兒,她不喜歡何雨柱,到最後不是逼著活人上吊嘛”。

見二叔還要嚷,秦淮茹也嚴厲了語氣。

“她來城裡就不是奔著結婚來的,她是為了找工作”

這話老秦還是第一次聽說,咬住了嘴裡的話聽著秦淮茹繼續說。

“我今天也訓她了,我能給她的就兩條路,要麼跟我介紹給她的何雨柱結婚,要麼跟你回家!”

“我不想回家!嗚嗚嗚~”

秦京茹躺在床上哭喊著說道:“你們為什麼非要逼著我嫁給一個傻子呢!我就是不要他!”

老秦看向秦淮茹問道:“你能給你妹妹介紹工作?”

“不能!”

秦淮茹沒給二叔往下說的機會,直接一口否定了。

她知道她二叔是個什麼德行,一個秦京茹就夠麻煩的了。

要是說能給秦京茹介紹工作,這二叔能把幾個兒子都塞過來。

老秦皺了皺眉頭,看向對麵兒的傻柱問道:“那你給個準話兒,這婚到底結不結?”

傻柱看了看老秦,又看了看秦淮茹,最後看向了秦京茹。

“滾!”

秦京茹現在恨死他了,要不是他去鄉下,家裡人哪會追到城裡逼著她。

傻柱苦著臉點點頭,道:“得嘞,我滾”。

“等會兒!”

老秦敲了敲桌子,指著門口要走的傻柱說道:“你就沒責任嘛!”

“啥責任!”

傻柱指了指床上躺著的秦京茹說道:“要不你勸你閨女給我,我給你負這個責任”。

“滾!我死都不會給你!”

秦京茹哪裡會讓傻柱占了自己的便宜,硬挺著坐起來指著傻柱喊了一句。

“還是的啊!”

傻柱對著老秦說道:“婚姻自由可不是說笑的,是你想蹲笆籬子還是想送我去蹲笆籬子?”

“不行!”

見傻柱又要走,老秦敲著桌子對著傻柱喊道:“你得補償我們!”

“耽誤兩天工!我們的路費錢!”

聽見自己爹說了,秦老二嚷道:“還有請媒人喝酒錢!”

秦淮茹瞪了秦老二一眼,隨即對著二叔說道:“二叔,你跟人家要得著錢嘛,你耽誤工來城裡不是辦你閨女的事兒啊!”

“還有請媒人的錢呢!”

見著大姐向著彆人說話,秦老二不願意了,跳著腳兒地強調著自己的理由。

“邊兒待著去!”

秦淮茹瞪了一眼堂弟,道:“請媒人是給誰請的?”

坐在裡屋的賈張氏“呸”了一聲道:“活不起那個架勢了!哼!”

傻柱覺得自己就夠混不吝的了,沒想到今天遇見對手了。

“得了~”

說著話轉回身,走到秦京茹的床前說道:“咱們不白認識,今天趕上你受傷了,這兩塊錢你自己買點兒補品,算我一點兒心意”。

將手裡的兩塊錢放在了秦京茹的手邊,傻柱轉身就走。

“誰要你的臭錢!”

秦京茹抓起那錢就照著傻柱的背影扔去。

眼瞅著那錢落地,秦老二一個箭步衝了過去,趕在大哥過來前拾了起來。

見屋裡人看著他,尤其是大姐的眼神,秦老二狡辯道:“這……這是他補給我們的!”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都說人窮誌短馬瘦毛長,自己這兩個兄弟真照這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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