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小心肚子_四合院之飲食男女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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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小心肚子(1 / 2)

李雪的“走馬觀花”式工作考察進行的很快。

利用幾天的時間,不僅在軋鋼廠看了廠長辦公室主任的辦公,還看了治安大隊政委的辦公。

王小琴其實也挺喜歡李雪的,愛屋及烏嘛,也說了想讓李雪留在治安大隊的意思。

李學武倒是沒給李雪壓力,隻等著她自己考慮。

期間李學武還帶著李雪往其他幾個部門轉了轉,晚上還去乾爸乾媽家坐了坐。

以前她上學,老也不跟家裡的關係走動,後來李學武處的這些關係她更不知道。

其實大學那邊,李學武也曾經跟韓殊打聽過,有沒有安排李雪先去學校工作,邊學邊上班的意思。

可韓殊給李學武的回複是,這個時候,不太適合讓李雪去學校的。

不僅僅是因為李雪年齡的原因,更因為現在學校裡的人都想著往外調呢。

李學武聽她這麼說,這才打消了安排李雪的想法,也問了問韓殊的情況。

韓殊倒是還好,因為家庭成分的原因,現在倒是沒人敢跟她較勁。

有工作了就去學校,沒事了就在家待著。

其實韓殊也明白李學武的意思,如果學校那邊適合安排,李學武能跟裴大宇提這個條件的。

韓殊也相信隻要李學武提了,裴大宇一定會想辦法幫李學武做到。

但這個時候來學校上班,實在是沒有必要,尤其是學術氛圍這麼嚴謹的情況下,一個高中生,在大學校園裡,對李雪本身的發展也不是很好。

彆說這個時候沒有鄙視鏈的存在,什麼時候都有。

就連在李家都有,如果不是李學武的職務太高了,現在學文大哥受重視的程度一定比李學武高。

怎奈李學武不講武德,一言不合就火線提拔,現在李家他說的算。

周四這天,中午飯過後,李學武從招待所出來,見著棒梗光著屁股從眼巴前跑過去,小鳥滴了當啷的在前麵晃悠著也不嫌磕磣。

還沒等他叫住棒梗呢,這小子一個猛子紮團結湖裡去了。

李學武微微皺眉,昂了昂腦袋,轉頭便見著秦淮茹拎著一個小木棍追了出來。

“看見棒梗了嗎?”

“你說呢”

李學武示意了團結湖裡,對著秦淮茹說道:“趕緊把那玩意兒扔了,哪有這麼打孩子的”。

“謝謝武叔!”

棒梗就躲在水邊上呢,有幾盆大花盆擋著,躲著他媽,聽見李學武的話從水裡鑽過來喊了一句。

秦淮茹氣呼呼地拿著木棍指了指棒梗,道:“你給我上來!要不你永遠都彆上來了!”

“哎~”

李學武看不慣地擺了擺手,道:“不要在水邊說這種話,你想的啊?”

說完衝著棒梗招了招手,道:“趕緊上來吧,這團結湖養魚了,前幾天剛撒的雞糞”。

“真的?!”

棒梗頓時覺得有點惡心了,回頭看了看,好像能看見水裡的雞糞似的。

他每天早上都收拾這玩意兒,煩都煩死了,被武叔這麼一說,他聞著水裡好像真有雞糞味似的。

“那你可得幫我攔著點我媽”

棒梗嘴裡說著,找了湖邊放著的一隻涼鞋扣在了小鳥上麵,捂著襠走了過來。

也就是湖邊還有樹,不然非給這孩子曬爆皮了不可。

李學武皺了皺眉頭,看了眼氣呼呼的秦淮茹,又看了看有些不敢看母親的棒梗,問道:“又咋惹你媽生氣了?”

“我……我逮魚來著”

棒梗猶豫著給李學武說了一句,小心翼翼地看著母親,防備著母親要是動手裡的棍子他好立即逃跑。

“逮魚就逮魚嘛”

李學武看了看秦淮茹,說道:“逮著大的就用了,逮著小的就放了,不就這麼點兒事兒嘛,用的著把孩子往水裡攆啊?”

說完示意了團結湖說道:“這裡以前是冷卻池,除了挖了大深坑,裡麵還有管道啥的,萬一鑽進去出不來咋辦?”

秦淮茹氣的眼淚都要下來了,拿著棍子指了指棒梗,道:“你跟你武叔說,你是咋逮魚的,你那是逮魚嘛!”

棒梗見著母親拿棍子比劃著,有些害怕地鑽到了李學武的身後。

不過手上的涼鞋沒有扔,仍然擋著要害。

待李學武低頭看向他,棒梗湊了湊眉頭,皺著大肥臉說道:“閆解放攢了二斤炮仗藥,我用四顆雞蛋換的,他教我怎麼炸魚”。

“你說他損不損啊!”

秦淮茹咬牙切齒地說道:“要不說他腿砸瘸了呢,就這壞水,他不瘸誰瘸!”

說完覺得還不解氣,扔了手裡的木棍道:“我找三大爺去,看看他是怎麼管孩子的”。

“哎!”

李學武一把拉住了秦淮茹的胳膊,開口道:“嘶~你咋想一出是一出呢”。

說完鬆開了秦淮茹,對著她說道:“跟孩子來完又跟他較勁去,消停的”。

棒梗也是被母親嚇壞了,尤其是看見母親掉眼淚,氣的站在那直晃悠。

“媽,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棒梗光著屁股從李學武身後走出來,趕緊跟母親道歉。

秦淮茹也是沒搭理兒子,感覺頭有些暈,便蹲了下來。

李學武皺著眉看了看這娘倆,對著棒梗示意了一下,道:“炮仗藥呢?”

“讓……讓我媽給沒收了”

棒梗癟著嘴要哭,他也看出李學武要發火的樣子了,還是頭一次見著武叔跟他急眼。

“知道那玩意兒有多危險不?”

李學武對著棒梗問道:“他教你炸魚的時候跟沒跟你說這東西能炸魚,也能炸了你?”

棒梗癟著嘴不敢說話,他現在見母親和武叔的嚴肅表情也知道事情大發了。

李學武倒是沒用嚴厲的語氣訓斥他,也沒嚇唬他,這麼大的男孩子,哪有不淘氣的,他小時候還炸過魚呢。

隻是那麼一次,他就不敢再去碰這玩意了,實在是太過危險,且收獲不合實際。

“說說,咋想起要炸魚的?”

“那……那個……”

棒梗有些遲疑地看了看李學武,隨後低著頭說道:“是我奶,我奶說快到端午節了,想吃魚,我媽說去買,她又不讓,說舍不得,一條魚得一塊多錢兩塊了,吃不起,我就想著整一條”。

這麼說著,棒梗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脖子,跟李學武承認錯誤道:“我知道這湖裡的魚是公家的,不該拿,可我去海子那邊真整不著,沒辦法……”

棒梗還沒說完,秦淮茹已經站了起來,伸手拍掉了棒梗的手,看了看他的脖子。

也不知道是水草劃的,還是啥碰的,起了一條檁子。

“用你整魚啊,顯著你能耐了!”

秦淮茹也是心疼兒子的孝心,更是埋怨兒子的不孝。

孝心說的是兒子知道奶奶想吃魚,想方設法的想給老太太弄條魚。

說不孝,是因為棒梗沒想到這裡麵的危險,要是真出了事,讓母親和奶奶白發人送黑發人,可不就是不孝嘛。

棒梗也是被母親說的難過了,低著頭不說話。

李學武歎了一口氣,對著秦淮茹說道:“得給你家老太太說說了,日子不是這麼過的”。

“該省省該花花,哪能嘴裡念叨著,又橫扒拉豎擋著的,這不是逼著孩子上吊嘛,咋地,你家不至於來一出《郭巨埋兒》吧?”

“我都準備好過節就買的”

秦淮茹摸了摸兒子的脖頸子,她也是心疼,眼淚往下掉。

窮苦日子過多了,冷不丁放不開手腳,不敢吃不敢喝的,她婆婆更是如此。

弄的現在孩子們也跟著受罪,也不知道家裡到底是過好了,還是過賴了。

“道德教好了,這價值觀也得給教會了,總不能為了兩塊錢的魚去拚命吧?”

李學武看了棒梗一眼,道:“跟你說爺們,好在是你的炸藥沒響,要真是響了,你媽這工作沒了,說不定都得進去,我都保不了你”。

說完伸手扒拉了一下棒梗的大肥臉,道:“知不知道這裡是啥地方,能容你撒野?”

“我知道錯了~”

棒梗幫他媽擦了眼淚,隨後換了一隻手去捂著襠部的涼鞋,往自己屁股的地方摸了摸,說道:“剛才我媽打了我一下,可疼了”。

“該!”

李學武的臉皮動了動,對著棒梗嚇唬道:“你要是再敢玩這個,我用銬子吊著你打,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

棒梗有些害怕地往母親身邊躲了躲,偷偷看了李學武一眼,隨後說道:“我再也不敢碰這玩意了”。

李學武吊著眼睛看了看他,道:“我給你說說,這玩意兒扔水裡啥後果”。

說著話手比劃著一張開,道:“就是從水裡崩出一個大水柱,四散開,你跑不掉的,呼你身後一層水裡的爛泥,怎麼洗都是味兒”。

說完又示意了團結湖的方向,道:“等水消停了,你就會發現,魚死了不少,可都沒法吃,即便是能吃的,也撿不著幾條,都不夠你的炮仗藥的”。

“武叔,你炸過魚?”

棒梗聽李學武這麼講,神采奕奕地看著李學武,好像很好學的樣子。

李學武卻是輕笑了一聲,道:“我看見的那次,用點滴瓶子炸的,死了倆,傷了仨,每年都有因為這個死人的,你也想玩?”

“我……我就是問問”

棒梗知道武叔不會騙他的,咧了咧嘴,晃著腦袋把這個想法甩了出去。

李學武看了看手上的時間,對著棒梗問道:“不對啊,今天特麼周四,你怎麼在這的?逃課了?”

“嗨~不用逃了,現在沒課了”

棒梗這會兒倒是緩過來了,抬著大肥臉神采飛揚地說道:“我們學校也停課了,我不太懂,就來這邊玩了”。

說完撓了撓脖子,跟李學武說道:“好像還不好玩,我們以前的老師都去掃馬路了,不知道為啥”。

“誰,冉老師?”

秦淮茹扯了棒梗的手,不叫他去撓,嘴裡問道:“你們冉老師被安排去掃馬路了?”

“嗯,我出來的時候還看見了”

棒梗點了點頭,說道:“還有人看著她,說是她反省不深刻”。

說完這個,棒梗看著他媽問道:“冉老師是不是犯了啥錯誤了?咋還跟我似的,要反省呢?”

“沒事,小孩子彆管這個”

秦淮茹說了一句兒子,隨後示意了屋裡道:“我帶你去上點酒精消消毒”。

“不上行不行,酒精颯的慌”

棒梗咧著嘴,被他媽拉著手,另一隻手緊緊地握著涼鞋,不敢暴露了,他也知道磕磣了。

這娘倆走進去,傅林芳從門口走了出來,見著棒梗這副模樣還開了個玩笑。

等走到李學武這邊,傅林芳的臉上也漸漸的收了笑容,認真地給李學武微微弓了弓身子,道:“謝謝李處長,我……”

“謝啥?”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打量了傅林芳一眼,道:“起猛了,還是夢見有好事了?”

“沒~”

傅林芳就知道是李學武幫的忙,所以這會見著李學武如此,也知道他是不想跟自己要什麼感謝。

昨天她正跟著張鬆英副所長熟悉工作,突然就被叫到了辦公室,讜組部的一個乾部在,同秦所長一起給她說的,廠裡決定任命她為招待所副所長。

當時的她隻有不相信的,不相信自己還能擔任正式的職務。

尤其是這個時候,來了這邊,還能是誰幫助她。

當讜組部的乾部同秦所長一起給她做組織談話的時候都是有些懵的,直到讜組部的乾部走後,秦淮茹這才說了實情。

是李處長,同讜組部的一把手溝通後,覺得她現在的級彆做股長的事不大合適,便給加了一個副所長的位置。

雖然招待所是副科級單位,雖然正所長才是副科級,可這個副所長不僅僅是正式的任命,聽著也是讓她有種被重視的感覺。

收到任命的時候她都沒哭,是昨天晚上回到家哭的,哭的稀裡嘩啦。

李學武憑什麼會幫她,又為什麼會幫她,為什麼對她離開保衛處,傷了她的麵子後還這麼關照她。

傅林芳趴在床上的時候隻覺得自己沒有臉再見李學武了,隻覺得自己對不起李學武太多太多了。

她以為的機關就是勾心鬥角,她看見的江湖就是危機四伏,她感受到的氛圍就是你死我活。

可現實卻打了她一巴掌,她想象中的沒有發展又相互厭惡的保衛處雖有競爭,卻無紛爭。

她得到的承諾,先從股長做起,畢業後成為副科長的話都是放屁。

她想著服務處就能比保衛處更活躍,更加的有機遇,可見到的卻都是最肮臟下作。

當她以為自己會從泥潭裡拚殺而出的時候,現實卻是她不僅僅沒有留在那個十麵埋伏的部門,反而來到了沒有競爭,也沒有爾虞我詐的招待所。

這裡級彆更加的低,好像多努力都是一個樣,大家討論的不是誰誰的八卦,反而是昨天吃了啥,晚上做啥,見了哪個朋友,去哪兒逛街了。

好像這裡的氛圍才應該是機關裡的一樣,而這邊有著機關沒有的輕鬆和寫意。

這些天熟悉下來,她感受到了招待所舒適的一麵,也感受到了招待所緊張的一麵。

就像牆上刷的標語,團結、緊張、嚴肅、活潑。

奮力求的東西得不到,要放棄的時候卻突然降臨,這就是現實給她的一巴掌,教會她用好多代價懂了的道理。

剛才她見著李學武出來的時候就想著跟出來感謝一下的,可是被棒梗的事給耽誤了

見著秦淮茹母子進了屋,這才走了出來。

現在看著李學武滿不在乎的樣子,傅林芳知道,李學武真的是沒在意這件事。

對他來說可能就是隨口一說,或是可憐她,或是有其他的目的,或者根本就是沒有目的。

但對於傅林芳來說,李學武的這個幫助,是讓她跌進穀底後見到的第一束光。

結合前幾天跟李學武見麵,李學武當著秦淮茹的麵給她調整了工作,那不容置疑的樣子,讓她知道這個招待所是誰說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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