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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閻魔界,黑山。
胡家在此曆代經營,已經有了千多年的曆史。在這片地方,胡家就是所有人的天。
凡是胡家分派下來的任務,都必須要不打折扣的完全執行。若是有人違逆,必將會引來極為慘痛的報複。
兩千年前,胡家老祖在黑山半腰處建立了胡家。
在接下來的兩千多年間,胡家的族群越來越大,這一片建築群也是越來越多,在山腰間連綿起伏,幾乎就是一望無垠。
而胡家大門處,更是建造的巍峨雄偉,透著高門大閥的澎湃氣勢。
在閻魔界,沒有一定的身份地位,根本就不敢靠近這兒。
而事實上,除了金丹級強者之外,胡家的正大門也基本上從未打開過。
這一日,一道陌生的身影來到了胡家正門之前。
他雙手抱胸,抬頭看著那高聳的大門,目光有些詭異。
胡家正門處永遠都有著修士守衛,今日輪值的是兩位練氣三層的小修士,他們對望一眼,眼眸中都透著一抹興奮之色。
在閻魔界,能夠讓修士自降身份守門的,還真沒有幾家能夠做到。不過,黑山胡家,無疑就是其中之一。
一個修士稍稍的感應了一下,這個陌生人也是一位修士,但隻是練氣二層,比他還要遜色一點呢。
於是他上前,大聲道:“什麼人,竟敢在胡家大門口滯留,不想活了麼?”
徐俊緩緩低頭,看著那個狗仗人勢的大漢,看著他身上那猶如實質一般的煞氣,頓時明白,這家夥手上的冤魂絕對不少。
輕歎一聲,徐俊道:“他說的果然是對的。”
大漢一怔,狐疑的問道:“什麼?”
徐俊咧開了嘴,道:“皆可殺。”
大漢的臉色驟變,他暴怒道:“該死,給我留下吧。”
說完,大漢抬起了手,一股黑氣在手掌心若隱若現。
然而,就在下一刻,一道劍光驟然閃現而過,隨後一顆大好頭顱就此騰空而起。
徐俊從空間法體中隨意的抽出了一把法器長劍,一劍梟首,乾淨利落。
他並沒有釋放劍氣,而是不嫌麻煩的仗劍殺敵。
另一位魔修大驚,連忙發動了暗號。
頓時,尖銳的警報聲在胡家山莊內外淒厲的響了起來。
這是一種防禦警報,其等級頗高。
正常情況下,能夠發出這種警報聲的,也隻有胡家中的築基修士和極少數的核心練氣期。
這位修士平時自然是沒有這個資格的,但他如今駐守大門,相當於胡家的門麵擔當。所以,被賦予了臨時權限,而在看到同伴被殺之後,驚怒交集的他毫不猶豫的釋放了最高等級的示警信號。
瞬間,數道身影如飛而至。
徐俊遠遠的瞅了一眼,頓時知道他們都是築基修為。
朝著剩下的那個門衛看了眼,徐俊咧嘴一笑,一劍劈去。
他與此人並無私仇,但此人身上的煞氣怨念之重,比剛才那人還要強上幾分。
徐俊就算是想要視而不見,也是過意不去的。
沒辦法,隻能出手將之斬了。
“哪裡來的魔修,竟敢在我胡家莊殺人。”一道爆吼,空中一條黑色的,渾身散發著無比惡臭的黑蟒,朝著徐俊席卷而來。
徐俊一瞥就知道,這可不是什麼劍氣化蟒的絕藝,而是一條法器化作的黑蟒。
隻是,這條黑蟒並沒有給徐俊帶來任何危機的感覺。
很顯然,這位出手之人雖然也有築基修為。但是,他的築基實力也就在正常修士的水準,彆說是與徐俊相比了,就算是三大道宮中的任何一位築基修士,都能輕而易舉的將其碾壓了。
不過,麵對逆襲而來的黑蟒,徐俊總是要做做樣子的。
手腕一抖,那把法器級彆的長劍頓時入手,朝著黑蟒刺去。
看到徐俊的動作之後,所有人的眼眸之中竟然都帶著一絲幸災樂禍之色。
手持法器和人家的法器對搏?
這小子的腦袋不會是傻了吧。
“叮,叮,叮叮叮……”
一連串的悅耳聲響了起來,所有人臉上的神情都變得古怪了起來。
眼前這小子一劍在手,那把長劍竟然被他耍的鬼神莫測。
接連十幾劍,竟然每一劍就精準的刺在了黑蟒身上的要害之處。
這黑蟒乃是某位胡家築基修士煉製的法器。
這法器可以化身巨蟒,口吐毒霧,能抗能毒能控場,是極其罕見的法器。
那人仗著黑蟒,在無數的戰鬥中都獲得了不菲的好處,此刻催發黑蟒,自然也是存了立威之心,將黑蟒的全部威力儘情釋放。
然而,黑蟒剛剛衝到那人的麵前,正要張開嘴巴吐出毒霧之時,徐俊已經是先一步搶著出了手。
一劍之下,點在了黑蟒的下巴某處。
頓時,這黑蟒的嘴巴合攏了,那滿腔的毒霧也是噴不出來,被生生的嗆了一下。
於是,無數黑煙從黑蟒的鼻孔,耳朵中四溢而出。但是,這些許分量卻已經不足以威脅任何人了。
那位操控法器的胡家築基瞪圓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黑蟒並不是真的生物啊,它隻是一件法器變化而成的罷了。
可是,為什麼此刻的反應卻仿佛是一隻真的蟒蛇一般呢?
然而,他卻不知,這就是劍心通明之妙用了。
在劍心通明之下,這黑蟒的一舉一動都在心田中映射出來。那黑蟒的每一個動作,反應在劍心通明中的,就是那法器的種種變化。
所以,徐俊的這一劍看似刺中的是黑蟒,其實是刺在了法器本身的破綻和薄弱處。於是,這件法器的部分功能,頓時被這一劍破去。
反應在黑蟒身上的,就是法器的拿手好戲毒霧都無法噴射了。
“等等……”
一道雄厚的,充滿了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
那幾個匆匆趕到的築基修士們立即停了下來,雖然其中一位惡狠狠的盯著徐俊,但是卻不敢違逆這個聲音的主人。
這是一位麵目陰沉的老者,他冷冷的看著徐俊,道:“閣下何人,為何要挑釁我胡家?”
他的眼力遠比同族的這些兄弟要強得多,雖然徐俊僅僅出了一劍,卻已經讓他感到了驚豔。
這一劍,絕不是那些沒有傳承的家夥能夠輕易施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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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身為胡家的掌權人之一,他有必要摸透此人的來意和底細。
徐俊微微一笑,伸手摸出了一麵石碑,朝著地上一扔。
眾人的目光落到了石碑之上,無不是麵色驟變。
“界碑?”老者的眼神立即變得鋒銳起來:“你是來挑戰我們胡家黑山之主的地位?嗬嗬,就憑你一人,怕是不夠的吧。”
徐俊一仰頭,傲然道:“呸,你們胡家的金丹老祖,已經有半甲子未曾現身,不會是已經死了吧。嗬嗬,你們以為隱瞞了金丹老祖的死訊,就沒有人知道了麼?”
場中一片寂靜,老者滿臉的愕然之色,胡家築基中,也有很多人直翻白眼。
這家夥,哪裡得到的虛假消息?竟然以為我們胡家的老祖隕落了,簡直就是不知死活啊。
但是,還有一些新生代的胡家子弟們,卻是臉色驟變。
他們可不是胡家的核心人,自然不知道家中的具體情況。但是,金丹老祖閉關,半甲子不曾露麵,卻是事實。難道,這家夥說的是真的?
一時間,大量的人都覺得人心惶惶起來。
事實上,徐俊和餘暉都知道,胡家的那位金丹老祖非但沒死,反而是閉關苦修,想要在有生之年衝擊一下元嬰之位。
所以,他才會放手家中所有的庶務,專心於修行。
隻是,他的這個做法一旦時間長了,自然會引動種種懷疑。
徐俊也是從餘暉那兒知曉此事,所以才會將計就計的。
老者不屑的看了眼徐俊,道:“哦,閣下是以為我們胡家老祖不在了,所以才敢吃了熊心豹子膽上門搶地盤了。”
徐俊傲然道:“不錯,如果沒有金丹老祖坐鎮,你們胡家憑什麼占據整個黑山疆域。”
老者冷笑道:“狂妄,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竟敢如此的大言不慚。哼,就算老祖不出關,我們想要殺你,也就是捏死一隻螻蟻。”
徐俊放聲大笑,道:“金丹不出,誰能勝我,來吧!”
老者麵色鐵青,一揮手。
適才仿佛是按下了暫停鍵的眾人立即是全力以赴,頓時,十餘道各種法器,以及術法都朝著徐俊狂奔而來。
這裡是胡家的大本營,兩千年的積累之後,已經給胡家帶來了深厚的底蘊。
頓時,就有足足十位築基修士向著徐俊發起了攻擊。
這一刻,所有人都以為,僅有築基初期(在這些人冒頭之後,徐俊立即展現了築基初期的修為)的徐俊,竟然不畏死亡的選擇了主動出擊。
在漫天黑光,白光等的照耀下,徐俊手持長劍,邁步前行。
初見這一幕,老者等人冷笑連連。
這家夥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裡,是修仙者之間的戰鬥啊,正常的情況下,不是應該劍氣、術法和法器在空中你來我往的飛舞麼?
但是,這小子竟然是仗劍走天涯一般的持劍而行。
他難道真的是想要以手持劍和他們對決?
這樣的情況,在練氣期中倒是不少,可是晉升築基,攻伐的手段暴增,已經很少還會有人選擇如此低效的戰鬥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