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東跨院,賈璉的獨立小院後。
這裡已經和先時不大一樣了,被修葺的開闊平整。西邊的一帶院牆也全部拆除,一條寬兩丈左右的跑馬道,從這邊直通外麵的大院。
因為今日時辰較晚,賈璉就隻在這內院,簡單練習了一套拳法和一套刀法。
這都是老爺子交給他的,據說是他老人家身經百戰總結出來的在戰場上最實用的搏殺之法。
原本賈璉還有些不信這些東西,&nbp;之前陪著張勇等人也不過是瞎練,反正在他看來,不過是一如後世在健身房一般,把身體素質練好就夠了。
難不成還真如電視劇裡麵一樣,煉成輕功水上漂?現在他知道,他大概是小瞧了傳統武藝了。金鐘罩鐵布衫沒有,但是,殺人的技巧,那是真的可以練的。
至少,賈璉現在都覺得,運用老爺子教他的這些東西,在戰場不說百人斬,但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幾個普通的士兵拿著一般武器,是肯定近不了他的身。
所以,賈璉自從跟著老爺子學武之後,倒比之前更認真了。
這就是,他每次去臨淄伯府,&nbp;老爺子都那麼高興的原因,連孫子張濤都踢到一邊,每次就喜歡單獨指導他。
沒辦法,張濤小子雖然也喜歡練武,但是個子小了點,這在武道上是硬傷。
老爺子怕是覺得讓他接手衣缽,會有失他老人家的風采……
一個人練,難免了無生趣,偶爾賈璉還會讓阿琪和阿沁姐妹下場對練。
阿琪就罷了,讓她出全力她是真敢使勁往他身上揍,至於妹妹阿沁,一言難儘。
“呀,奴家沒打疼大人吧?”
“唔,人家腳扭了……”
諸如此類不該在練武場上出現的嬌滴滴的聲音,很是影響賈璉用功。
“這次真扭了?”
賈璉看她坐在地上,麵色真有幾分痛楚,便走過去給她檢查傷處。
忽見走廊上,幾個花枝招展的女人,仿若商量過的一般,翩然而至。
“二爺,練功辛苦了,&nbp;喝碗銀耳羹吧……”
“二爺餓了吧,&nbp;這是奴家親自做的點心,&nbp;二爺嘗嘗。”
賈璉鬆開阿沁的腳踝,&nbp;讓阿琪送她妹妹回屋先。
然後看著麵前都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皺眉問道:“你們二奶奶,已經和你們說過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賈赦屋裡的女人給他獻殷情了。
自從賈赦的喪事未完之前,便有一些自認為姿色還不錯的女人,對他頻送秋波,暗示投靠之意。
特彆是後來,王熙鳳找賈母商議打發之法,風聲傳開,這些女人,更是在一切可能找到他的地方,來向他表達她們對府裡的熱愛,和她們的忠誠。
或許她們自己也把自己當做財產了一般,父死子繼,十分尋常。
而且,以前的璉二爺不是就好這一口嘛……
“瞧二爺身上好多汗呢,奴家給二爺擦擦……”
這些女人都是抱著最後的希望,意圖用自己最後的資本,也就是相對年輕動人的身體,來迷惑賈璉。
隻要賈璉覺得她們還有用,她們自然就可以留下。
璉二爺可不比老爺,年輕力壯,將來若是生下一兒半女,便可以母以子貴……
所以,裝作看不出賈璉故意表現出來的冷漠,主動貼上來,有的拿繡帕給他擦汗,有的用蒲扇給他扇風,極儘討好的舉動。
但是見賈璉始終不為所動,甚至用漠然的眼神看著她們,仿若看透她們的內心一般,那種感覺,又令她們有點害怕,不敢再過分。
等到她們都住手不敢揩油……揩汗,賈璉才一轉身,冷冷道:“走吧,去屋裡說。”
嗯,屋裡說……大家一起嗎?
幾個女人麵麵相覷,一廂情願的以為她們的努力有了結果,
直到亦步亦趨的跟著賈璉上了走廊,看著他往那間明亮的房屋走去,她們才漸漸意識到或許她們想多了。
這裡,是二爺那兩個女侍衛的房間。
房間裡,阿琪姐妹看著賈璉將一群女人帶進來,都有些奇怪,但還是將屋裡僅有的一張空餘的椅子拿過來給賈璉安坐。
穀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