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麼？”言於行帶著疑惑問。
“刷牙呀！”喬楠楠耐心說道，“你昨天開始有長褥瘡的跡象，是臥床太久的緣故，還有口腔也該清理，不然到時候會有口臭的。”
完了喬楠楠又補充道：“明明剛見麵的時候你乾乾淨淨，除了不能動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但是我來以後你就開始需要清理、翻身，很好奇我沒來之前你為什麼什麼事都沒有？”
“這……我也不清楚。”言於行用心聲說道。
“好啦，先刷牙再吃早餐，昨天你嘴巴是可以動的，你現在再試試自己張開嘴巴，看看能不能成功？”
言於行照做，嘴巴如願張開了，露出整齊排列的大白牙。
見此，喬楠楠便抓住言於行的手臂把他抓在手裡的牙刷往他嘴裡塞去。
“你能不能溫柔點？”言於行的心聲抗議道：“戳到我上顎了，有點疼。”
“哦。”喬楠楠默默翻了個大白眼，嘴裡還是耐心說道：“我已經定住你的手臂了，你試試緊抓牙刷，擺動拳頭給自己刷牙。”
言於行雖然手臂還不能動，但在喬楠楠的幫忙下，還是靠拳頭的擺動艱難地把牙給刷了。
“我感覺自己滿嘴的泡沫，怎麼辦？”言於行很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將牙膏泡沫吞咽下去，想想就惡心想吐。
“放心，我今早起來覺得自己牛勁可大了。”
說完喬楠楠就準備上手，打算讓言於行整個人翻轉過來。
言於行不知道喬楠楠要做什麼，有些慌，但到底沒有說什麼，隻用心聲小聲嘀咕了句：“彆太暴力。”
沒一會兒言於行就被喬楠楠給翻了個身，身子在床上，頭卻吊在外邊，加上口中還有沒有吐出的牙膏泡沫，言於行覺得此刻的自己有點缺氧還有點想吐。
喬楠楠安撫道：“忍著點哈。”接著便拿出一個平時用於澆花的手壓噴水壺，“乖，張嘴。”
像哄小孩一般被哄到一般，言於行乖乖張開了嘴。
緊接著嘴裡就被喬楠楠用水壺噴進溫熱的水，因為他是頭朝下，所以水衝進去後很快又流了出來，滴在喬楠楠準備好的洗臉盆裡。
沒一會兒，言於行就覺得自己的口腔乾淨無比。
“好了好了，乾淨了，我覺得已經衝好了。”
言於行阻止了喬楠楠繼續操作。
喬楠楠有自己的做事節奏，她趁著言於行還是成趴著的狀態時，又幫他把後背擦好，接著又把他翻過來擦拭前麵。
最後紙尿褲也換好以後，係統如期傳來簽到積分到來的提示。
此時喬楠楠已經累趴，她還是耐著性子讓言於行側躺著，幫他調整好理療儀照著他後背。
末世了牛會去牛棚，馬會去馬廄，而她這隻牛馬還在為了那點可憐的積分當牛做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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