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種類型的資本都隻是在為了自己的最大利益而發展著,不去顧及其他,這樣自由的市場發展總價值,總是會超過按照既定規劃而去發展的市場。
在經濟學的理論中,這隻是一個基本的概念,當然,在不完全考慮人是一種需要活著的生物的前提下,這個理論也有一個顯赫的名稱——無形之手。
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推動著整個市場向著最大化的利益發展著。
加藤緒不是曆史學家,他不怎麼明白英雄史觀為何是錯誤的,在他的眼中曆史便是由英雄創造的。
隻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會有一種莫名的錯覺,好似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幕後操縱著一切,也許是人,也許是神,更也許是他的一直以來喪失的安全感導致的被迫害妄想症。
這些所謂的英雄也隻不過是他們手中的玩物……
“木遁……”
“不會是團藏……”
曾經親手進行過木遁實驗的加藤緒在看到波風水門送過來的卷軸之時也懷疑過是團藏的手筆。
但他知道,那場實驗中,幾乎不可能有人生還,即便有,也不可能在短短時間內達到這樣的程度。
“這是第二次了……”
加藤緒輕輕合上了卷軸,細細思考著自己是否曾經遺漏過某些細節,對於一個思考者而言,哪怕一次的偶然也會有背後蘊含著的特殊原因,從沒有任何偶然,一切的偶然皆是必然。
如果是他站在幕後之人的角度而言,加藤緒絕不會如此明目張膽得將自己暴露出來。
唯一有可能的情況下,除去某些惡趣味而言,便隻能會有一個結果——幕後之人已經強大到不需要掩飾他的任何行動。
斑爺鎮樓
隻是,若是如此,便也不需要作為幕後之人,在這個世界,絕對的力量便代表著絕對的話語權。
加藤緒的大腦極速運轉著,思考著所有的可能,天色已經漸晚,夜幕籠罩了整個木葉村,銀亮的星光播散大地,卻也怎麼照不清這夜色下的隱秘。
緩緩踱步,目光凝望著,仿佛透過竹樓縹緲到忍界的某個幕後之人隱藏的角落。
“隻能是兩種可能……”
“幕後之人很強,但沒有強大到不懼一切,他不在乎露出一些蛛絲馬跡,但也不會徹徹底底暴露在世人眼前。”
“另一種可能便是,他在等待著什麼,一些隻可能在不遠的未來產生的某種契機……”
深深皺著眉頭,加藤緒總覺得自己似乎遺漏了些什麼,這些散落著的事件,仿佛缺少了一個關鍵的信息,將其串聯在一起。
“木遁……難道蘊含著某些,還未發現的隱秘?”
得到木遁細胞已經好幾年的時光了,加藤緒對木遁的了解在整個木葉村也許隻在大蛇丸之下。
“仙術麼……”
除卻需要仙術的部分他暫且並不清楚之外,任何一處細微之處他了若指掌,如果有什麼他暫且不明白的,也隻能是號稱仙術的自然能量。
“看來這次前往霧隱,又多了一件重要之事……”
對於這次霧隱之行,加藤緒前所未有的期待了起來,微微握了握拳頭,現在的他應該有幾分讓大蛇丸正視的資格。
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加藤緒不再言語,隻是盤坐在地上繼續著自己的修煉。
精神空間中,不斷勾勒出的各種繁複的封印術字符閃爍而出,它們開始組成一條條幽藍色的鎖鏈,縱橫盤踞著,無數符文鎖鏈,仿佛每一秒都在崩壞、重組著,每個符文都仿佛帶著某種玄妙。
波風水門的封印術卷軸中記錄的術式讓他第一次徹徹底底感受到了封印術的可怕之處。
相比於基礎的封印術式而言,高等級的封印術便如同千千萬混沌之結,如果不是精研封印術底層的單一符文的封印大師。
哪怕是精英上忍,也隻能照貓畫虎一般,使用前人驗證而出的封印術,任何一點細微的改動便會讓整個封印術徹底崩壞。
即便卷軸中最強的封印術式——四象封印,也不過隻是三十二條符文鎖鏈交錯而已,而加藤緒能夠明顯得感受到,封印術的潛力絕不僅限於此。
夜色漸沉,沉浸在修煉中的加藤緒並不知道伊魯卡和卯月夕顏因為他造成的‘麻煩’正如坐針氈。
宇智波家族的族地雖然被劃分在了木葉城區的偏遠之處,但作為木葉第一大族的宇智波一族,族地占地麵積極大且錯綜複雜。
如果隻是這樣,對於普通木葉居民而言也並不算什麼,同樣的占地極廣的也有猿飛、日向、豬鹿蝶家族,但與他們不同的是,宇智波一族的族地幾乎從不會有外人進入,哪怕隻是訪客也極為稀少。
伊魯卡從走入宇智波族地的一瞬間便能清晰得感受到空氣中彌散著的某些特殊的氛圍,讓他不由得局促,甚至有種想要逃離這裡的衝動,隻是背上的宇智波鼬依舊昏迷著,讓他不得不硬著頭皮一步步深入。
他甚至有幾分慶幸,身邊還有一個卯月夕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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