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場大戰,總會遺留下些什麼,亦或者山巒的變遷,亦或者叢林的傾頹,而這些不總會有人記得,但醞釀而來的仇恨卻往往能延續更久,甚至綿延千百年。
水火風土雷,雨草瀧鐵田。
五大國與夾雜在其中的五小國飽經戰爭的洗禮,可是卻依舊樂此不疲著,每個人,每個國家都有著自己的野心,也都在追逐著各自的利益。
隻是對於現在的加藤緒而言,這些似乎離他比較遙遠。
他隻是潛藏在火之國叢林中的一名小小的上忍,可是他的存在,也在某種程度上便將忍界的所有忍者分成了兩個層次。
當某個忍者釋放的忍術強度沒有超過特定的限度,那麼對於有著充足查克拉狀態下的他而言,這個忍者的所有忍術便都是無效的,同樣精神力強度也是如此。
在這個層次以下的忍者,無論強與弱,他們都缺少能夠打破加藤緒紋波秘術的力量,這些人中,哪怕其中的最強者,對於加藤緒而言也不過一兩刀與三五刀的區彆。
而在這個層次之上的忍者……
除了團藏,他還沒有和其他同層次的忍者對戰過……
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枇杷十藏,加藤緒的眼神轉向了宇智波鼬,整個戰場上的任何變化都難逃他的視線,他帶著幾分審視的目光,似乎讓一貫冷冰冰的宇智波鼬第一次露出了異樣的表情。
宇智波鼬和枇杷十藏交手了……
也是他第一次遇到這般強大的忍者,隻是眼前這個帶著幾分凜冽目光審視他的男人,這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男人,隻是閒庭若步之間,便將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中。
更加讓他無法理解的,是他仿佛獨成一派的忍術,除了體術之外,他甚至連一丁點信息都難以得到。
對於一個從小便在天才的讚譽聲中成長到現在的他而言,他莫名得有一種彆樣的失落之感,甚至不由自主得對這個男人的評價更加看重了幾分。
“宇智波鼬,你不錯……”
沒有多說些什麼,加藤緒能看到這個孩子的天才之處,並不是徒有虛名,至少他的學習與觀察能力都很強,當得起天才的名號。
“而你們兩個……”
加藤緒不是一個喜歡說話的人,隻是看著渾身泥汙的卯月夕顏和低垂著頭滿是喪氣的伊魯卡,他莫名的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們低垂著頭,滿臉愧疚,甚至不敢看自己,仿佛自己的任何一句重話,都能讓他們淚灑當場一般。加藤緒的心裡不知為何,陡然浮現起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
“這就是……當老師的感覺麼……”
莫名的,加藤緒看著滿臉泥汙的卯月夕顏,略帶幾分怪異的眼神看了看宇智波鼬,卻也隻是輕輕揚起了嘴角。
宇智波鼬的眼神默默注視著加藤緒,隻覺得這笑容仿佛是自己的錯覺一般,轉瞬即逝。
“或許,你們需要一些特彆的訓練……”
“我不想看到你們下一次還是這麼愚蠢……”
聽到加藤緒輕輕的聲音,便仿佛將他們的拙劣表現揭過,驀然抬起頭的卯月夕顏和伊魯卡,眼中難掩鬆了一口氣的神情,隻是依舊有些不敢置信得看了看將注意力放在枇杷十藏身上的加藤緒。
好似第一次聽到加藤緒這般輕柔的聲音,他們的眼中泛起了莫名的光彩,也讓宇智波鼬的眼神裡也多了幾分好奇。
“是!緒老師!”
……
從黑鋤雷牙的記憶中,加藤緒已經獲得了霧隱的計劃,由傳說中的忍刀七人眾,隱秘前往木葉村,狙殺波風水門……
加藤緒不知道霧隱究竟發生了什麼,才讓霧隱的水影有如此大的底氣,如果七個人都是類似的水平的話,憑什麼能夠以為,借著這樣的七個人便能夠狙殺掉波風水門。
或許在某個層次以下,人數的疊加能夠做到蟻多噬象的程度,可是當超過了某種限度,人數便再也不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不過這些,加藤緒不想去考慮,他現在在考慮的是,是否要將這個消息傳遞回木葉。
“鼬,夕顏,伊魯卡,你們可知道這些是什麼人?”
看著躺在地上全然沒有了生息的黑鋤雷牙和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枇杷十藏,伊魯卡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隻是宇智波鼬和卯月夕顏似乎若有所思的模樣。
“這樣奇怪的武器和強大的實力……似乎應該是霧隱的忍刀七人眾……”
聽到卯月夕顏的聲音,宇智波鼬輕輕點了點頭,他也認出了他們的身份,隻有伊魯卡一臉茫然。
有些東西忍者學校可不會教導,而且是在戰爭期間隻有三年倉促時間的忍者學校。所有的一切課程都是為他們這些下忍炮灰能夠活得更久一點而服務。
“不錯,這三人都是刃刀七人眾的成員,而他們的目標便是木葉村……”
“他們要去阻擊——波風水門!”
“嗯?”
宇智波鼬和卯月夕顏一臉疑惑,他們不知道加藤緒有多強大,但他們大概能明白肯定是沒有波風水門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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