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左末旗?”/br趙銘沒有理會對方而是自顧自呢喃道,“這賽音諾顏部中左末旗不是軍事部長的麾下嗎?/br所以你們現在為俄國人效命?”/br既然要對付這一塊的俄國人,趙銘自然詢問了俘虜這一塊的外蒙掌權者。/br這個中左末旗旗主,屬於是在俄國騎兵學校進修過的貴族,後續回國後當選軍事部部長,屬於極其親近俄國的死忠分子。/br“對!你們既然知道那還不放了我!還有誰讓你們這麼做的?你們這是無故襲擊友軍,等著軍事法庭的審判吧!”/br見對方明明知道自己的靠山是誰竟然還如此囂張,錫尼頓時就怒了。/br啪!/br隻是話音剛落,一個碩大的巴掌頓時糊到他臉上。/br然後他就瞧見旁邊一騎上,一名矮瘦的男子一巴掌打的他有些暈頭轉向,嘴裡還罵罵咧咧的,“他娘的,誰讓你這麼和我家長官這麼說話的?”/br說話的不是彆人,赫然是排骨這個新加入的狗腿子。/br作為投誠派,他這一投誠就是八頭牛也拉不回了,他很清楚已經透露了這麼多消息,如果再調頭那是不可能的。/br調頭也是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徹底死忠這位新長官。/br“我問,你答!當然你也可以不說,那發生什麼我就不知道了。”見對方老實,趙銘淡淡道。/br見對方愣愣的點頭,趙銘也是滿意頷首。/br“第一個問題,新烏斯礦場俄國駐軍一共多少人?重火力多少,大炮,機槍等等數量儘可能詳細說明。”/br聽到這個問題,錫尼心頭又是一跳,看向眼前的陌生長官有些心裡發毛。/br這不會又是哪裡蹦出來的反叛軍吧?這群人瘋了不成?都被清洗了這麼多人,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竟然還想著出來送死。/br目光掃了一圈,心裡不由冷笑,你們想送死,那就告訴你們讓你們死個明白。/br“約莫七百人的火力合成營,有一個炮兵連38門榴彈炮,三門迫擊炮。/br步兵連下轄三個步兵排和一個機槍排。機槍排下麵兩班,每班一挺馬克沁重機槍。步兵排四挺輕機槍和一門小口徑迫擊炮。/br一個步兵連有14挺機槍,三門迫擊炮。/br機槍連下轄連部額外有三個機槍排,每排4挺重機槍,合計12挺。/br迫擊炮連下麵三個排,每排2門迫擊炮,合計6門。/br全營總計約莫....約莫.....36挺輕機槍,18挺重機槍,6門大口徑迫擊炮,9門小口徑迫擊炮,38門榴彈炮。/br以及每人配額的步槍手槍和足額的手榴彈。”/br錫尼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隨著他話語不斷往後,在場能聽懂蒙語的幾人麵色也就以肉眼可見的沉了下去。/br而這一幕也是落入錫尼的眼中,看得他心中冷笑連連。/br這群叛軍真不知天高地厚,人多又能怎麼樣?/br在俄國人麵前人再多也隻是待宰的羔羊。/br比較讓他詫異的是,這群人竟然有機槍,不過無所謂了,就那麼幾挺,在俄國人的那密集火力覆蓋之下,全都是笑話。/br這會趙銘心裡也的確震驚了一把。/br後世他是記得一些二戰時期的裝備配置的,雖然記不太清了。/br但可以肯定,這個營的配置明顯不尋常,也難怪是火力加強合成營。/br榴彈炮迫擊炮加起來都快五十門了,唯一比尋常營少一些的就是高射炮連和反坦克連了。/br但哪怕再怎麼樣,也非過來的各個部隊可比。/br哪怕是現在號稱國內裝備最豪華的東北軍,也就勉強抗衡,在裝備質量上還不如這個俄國營。/br至於**的德械師,那都是幾年後的事情了,現在還沒影呢。/br如果是那種配置,的確可以與眼下這支軍隊媲美,甚至隱隱壓一頭。/br可軍事素養就不一定了,總之這會是鎮嵩軍遇到的最大難題。/br搞不好整個鎮嵩軍填進去都不夠!/br“你似乎很清楚這群俄國人的情況?看來你撒謊了,你的身份地位怕是不止如此吧?”/br趙銘淡笑著看著眼前的錫尼。/br聞言對方愣了愣,旋即大喊道,“我沒有撒謊!而且沒有必要撒謊!”/br“沒撒謊?那這種軍事機密也是你能知道的?”趙銘不信。/br開什麼玩笑,這人要不是重要角色,俄國人怎麼可能告訴他這些機密?/br\"給我說實話,我家長官問你話呢,最好老老實實交代!不然老子讓你好看!\"/br排骨冷笑著又是抽了錫尼一巴掌。/br那獰笑的神情,活脫脫影視劇裡那種獰笑著折磨人的老太監,簡直陰鷙的可怕。/br“我....我...我真沒說謊,我說的就是實話!”/br錫尼哭喪著臉,但能不說實話嗎?/br這些人可都是叛軍,叛軍對付起自己人來簡直喪心病狂。/br這就像是他們幫助俄國人對付自己人一樣殘忍,都是一樣的,自然清楚其中厲害。/br但見那個獰笑著矮瘦男子似乎又要折磨自己,錫尼腦子一轉,趕忙道,/br“不過我知道,是有原因的!”/br“說什麼原因?”排骨低喝道。/br“是我...我..我婆娘...那個駐軍長官第一眼就看上了我婆娘,我婆娘年輕時就是這一帶最漂亮的明珠。”/br錫尼猶猶豫豫的說著,一張老臉憋得通紅。/br而這話也是引起排骨一陣哄笑,“哈哈,我到是什麼原因呢,原來是隻烏龜!”/br聽著這些,趙銘心裡卻有些好奇,這似乎是個破綻。/br當然這種駐軍什麼成色,其實仔細想想也就明白了。/br國內也差不多,就好比之前魯省東洋駐軍乾出的那狗屁倒灶事。/br還有後續國紅大戰時期,受**邀請而來的鷹醬駐軍乾出的那些事更是令人發指。/br錫尼也算是本地一位不小的官員了,結果他家夫人被人給睡了。/br同樣後續的鷹醬駐軍也一樣,同樣也好不到哪裡去。/br**當初的不少軍政要員的夫人小姐同樣遭了毒手。/br趙銘記得後世看以前的一些報道說的是,赴約參加宴會時被舞廳裡的人拉了閘,關上大門實行的暴行。/br然而後續**軍政高層卻不敢吭聲,受辱的妻女就有一些還是高官的內人。/br國弱靠人不如靠自己。/br再往後說,就像後世的鷹醬駐棒,駐東洋,其實也差不多,混亂,任人玩弄。/br每年類似的報道不時發出,可高層卻無動於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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