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來是周少校!走!這裡風大,正好我已經讓人準備了一頓酒菜,走走走,我們好好喝一頓。
正好我也想和你說一下這邊的情況。”
本來周裕德想言辭婉拒的,這剛來就大魚大肉的似乎不太好,但對方提了要說說情況,他也就順著點點。
“那就多謝長官厚愛了。”
就這樣,周裕德有些暈乎乎的被拉到一間十分磕磣的屋舍中。
這兒的情況簡陋,周裕德倒也能理解。
然而接下來的情況就有些出乎他預料,因為一句話還沒說,肉也沒吃半口,酒桌上一群人就已經各自乾了一斤酒水。
而這還沒完,等陸續吃了點肉,周裕德剛緩過勁來,第二波酒水再度來襲,這次還是伏特加,摻夾了一些常威從關中帶來的白酒。
這一下度數上去後,沒幾下周裕德想問問題,也問不出口了,隻覺眼前人影在晃動。
期間好幾次想推辭,可人家畢竟是長官,軍銜比他高一級,職務更是比他高,哪能推辭。
結果身形踉蹌一下,一頭就仰躺在地呼嚕聲很快就響了起來。
見周裕德醉倒,酒桌上幾人臉上雖然泛紅,但並無多少異樣。
這大冬天的大夥平日沒少聚在一起喝酒,哪怕酒量差的那也練出來了。
趙銘自不必多說,現在身體得到加持後,哪怕三瓶伏特加也難以乾倒他。
但這會大夥紛紛放下酒盞,目光全都落在趙銘身上。
“趙爺,咱們今日這樣明晃晃將自己的底牌展示出來真有這必要
這會不會讓對方忌憚”張鍇思忖道。
而一旁的猴子則是帶著些酒意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要不,咱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怕什麼我問你們怕什麼\"
見明明什麼事都還沒發生大夥就有些亂了方寸,趙銘嘭的一聲放下酒盞沉聲喝道。
等屋內寂靜無聲,趙銘這才淡淡道,
“我們是不是把外蒙人揍疼了最近我們是不是接連打擊了外蒙的押送隊我們接下來是不是準備收網了
我們是拿了錢不辦事,還是沒辦好事用得著你們這麼急”
在周裕德往霍中屯趕的這幾天裡,他們已經陸續對外蒙的押送隊進行過四次劫掠。
分彆故意假裝不敵,放走了兩撥,但也劫走了兩撥。
現在營地裡,總人數已經來到了七萬之多,而且呈現出很詭異的陰盛陽衰趨勢。
女性占據總人口的七成,現在趙銘甚至可以毫不誇張的和所有鎮嵩軍兄弟說,老子之前對你們的承諾做到了,想要分老婆你們自己挑。
當然這隻是戲言,但真要分,每人分一個絕對隻有多的。
“可是趙爺,有這麼個監工在,咱們這兒的情況.....”
張鍇說著忍不住有些憋不住笑了。
因為特娘的,現在營地裡人也太多了,隻要看一眼,鬼都知道這趙銘怕不是要搞事情。
趙銘也有些尷尬,但卻一點也不慌。
“既然是刻意讓他看的,那自然不會有問題。
人多才好,人多就說明我們越是需要依仗。”
這種事趙銘早就考慮清楚了。
隻要將軍火庫封鎖死,暫時不能暴露強大火力外,其餘的都可以展示出來。
現在對方投入了這麼多,如果自己再不送出去一點把柄出去,對方還真沒底。
畢竟人多,後續對方可以操作的空間也就大了。
比如擁兵自重這種由頭,亦或者以糧食為要挾。
乍一看這次趙銘隻是索要錢財看著很不合理。明明營地裡有數萬人之多,卻沒有直接索要大量糧草,反而索要起了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