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武城能撐三天左右,他說不定就能等來援軍,但保險起見還是要撐住至少五天。
但不管怎麼樣,前提是先守住,隻要能拖到援軍抵達。
就算他張礪有失察之責,丟地之責,好歹武城這首府保住了,還罪不至死。
再咬咬牙多運作運作,不說重新坐穩察哈爾一把手位置,繼續保留騎兵師師長掌握兵權不在話下。
這點在國府那邊肯定不好疏通,但在閻帥麾下不是問題,隻要錢給到位,罪責不是叛變,那都說得過去。
與此同時,聽到自己被重新啟用,原本躺在家裡都過上富家翁生活的李俊頓時一個激靈從躺椅上蹦了起來。
“郭兄,你莫要誆騙我,我之前都犯了那種大錯,上峰怎還要啟用我?難道就不怕我繼續吃敗仗?”
李俊看向負責通知自己的一位同僚,滿臉的不可置信。
心底裡他是一點也不想摻和這事兒。
彆人不清楚趙銘的情況他可是門清。
自從砸鍋賣鐵全力投入到債券生意後,他就經常抽空去察北觀察情況。
也是他這人謹慎,想要了解這債券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畢竟投了這麼多錢進去。
也是他足夠機靈,去的多了,很快就搞清楚,這多半是個空手套白狼的騙局。
隻是這個還算講究,時不時給點甜頭吊著。
得知這一情況後,他心裡慌得不行,試探性取出了一筆本金發現可以取出後,他依舊不放心。
而緊接著他也發現了另一件驚天秘密。
他畢竟是軍伍出身,對於軍營的構建,還有軍營的規模等等情況細節也是了如指掌。
就有一天他路過了察北軍營大門,在這兒駐足許久,漸漸的他就感覺不對勁了。
雖然沒有如楊先生那般猜的的十分準確,但他心裡也預估出,這軍營裡的士兵規模隻怕不下萬人!
養這麼多軍隊做什麼?
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趙銘是個反骨仔,這是要搞事情啊!
不同於張礪這種已經涉及權力一塊的高級將領,李俊思維更屬於是純粹的武人思維。
他並不懷疑趙銘會起兵,因為趙銘此前種種都像是在為戰爭做準備。
比如經營礦場,又大肆斂財,如今又開始大肆擴軍。
且因為親臨察北的緣故,他還看到這裡每次過來人員都得到極大擴充。
從最初的十餘萬人,到了如今幾十萬人。
這明顯已經是將其發展成大本營的趨勢。
並且之後他還發現一件怪事,那就是每隔一段時間,總會有大批商隊從東邊過來。
雖然每次過來幾百車馬上的貨物都用油布遮擋的死死的,但已經察覺趙銘在大肆擴軍的他,很快意識到這是什麼。
槍支彈藥!
軍火!
大概率就是軍火!
李俊政治嗅覺一般,但戰場嗅覺極強。
他之前能夠擔任獨立團團長,沒有兩把刷子怎麼可能。
如若不是被外蒙人不講道理的占據天時地利的情況下一波猛衝,他當時又怎麼會潰敗。
當時也是輕敵,如若知道敵軍是一支正規軍,他的作戰指揮能力其實並不遜色。
隻是沒想到如今張礪竟然要自己出手。
一時間他像是吃了大便一樣難受。
彆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除了這些情報,他還從駐紮在察北的老周口中探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