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一邊說,趙銘也是在觀察這位薑長官的神情變化。
發現對方從始至終都維持著不苟言笑的表情,甚至沒有彆的多餘表情。
這不由讓他有些錯愕。
“薑長官就不覺得詫異?”
“不!我隻是覺得,你能有這種遠見很難得。”
這話倒是薑長官的真心話。
因為趙銘的出身屬實是太平庸了,一個底層出身,一步步爬升到兩地都統的地位。
前不久更是和他們奉係碰了碰。
對於趙銘這人,他此前也看報紙了解過一些。
當時他隻覺得無趣,無非就是舊勢力衰弱,又湧現出一個新勢力。
然而這個新勢力,依舊是泥腿子出身。
這些泥腿子出身的,注定就沒有多少遠見。
他當時都感慨國內軍力想要壯大,難!難如登天。
一群匪氣十足的長官,率領一群匪氣十足的下屬,哪怕有一些科班出身的,也會被帶歪。
這如何能成氣候?
這樣依舊是一盤散沙。
他甚至對奉係也是有些微詞與瞧不上的。
貪腐嚴重,派係關係嚴重,有眼光,但基於前麵兩點,有遠見貌似意義也不大了。
至於國府那邊,他更是瞧不起。
國府雖然許多地方開始仿照德式練兵模式在進行。
但對於坦克,飛機這些並不算重視,坦克幾乎還未發展,航空編隊雖然已經開始發展,但起步太晚,與奉係根本沒有可比性。
所以都是一丘之貉。
反倒是今日對趙銘此人,他有了點改觀。
“趙先生,我能問一句嗎?”
“請問!”
趙銘知道,這就是要考驗一下了。
這種高知識分子,一般都會帶著批判性,比如用國外的一些先進理念說服旁人。
這是好事,但也是壞事。
“趙先生,據我所知,您現在的頂頭上司是國府那邊。
你現在的確是有一定自主權,可是這樣的自主權最後也會在大勢所趨下,被迫交出去。
所以您要建設航空編隊的意義何在?”
薑浩問出了第一個疑問,事實上他現在的疑問還挺多的。
“意義何在?嗬嗬,薑長官,您覺得發展國內航空這不就是意義所在嗎?
就算我丟了權,發展出來的航空力量難道就會消失?
不!這些設備,這些人全都會被人所接收。
總歸是沒有流入海外吧?您說呢?”
說著趙銘禮貌的笑了笑。
對於這個回答,薑浩是比較滿意的。
趙銘雖然有著自己的小九九,知道之後事變發生,隨後抗戰爆發,國府那邊根本顧及不到他。
但他又不能這麼說,懶得解釋,還不如這樣解釋來的輕鬆。
“嗯。趙先生倒是有大義之人,那下一個問題,您知道組建一個航空編隊花費幾何?
彆的我就不多說了,這其中的投入有多大您知道嗎?”
這是薑浩最大的疑問,他就怕趙銘隻是口頭上說說。
或者不知道從哪裡聽到空中優勢論,然後就腦袋一熱要搞航空編隊。
隻有真正參與過建設籌備,才知道這到底是個多大多麻煩的工程。
“當然!”
趙銘點點頭,旋即豎起五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