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黎姝言知道因為開業酒會一事,黎泊庭對她很失望,她也知道,黎泊庭會質疑她的人品。
所以黎姝言有意當著黎父的麵,鬨這樣一出潑血加害的戲碼。
先引得所有人把矛頭指向她自己,待她委屈憋屈到了極致,還沒人相信她時,她隻能“被逼無奈”,到來警局配合調查,洗清自己的嫌疑。
當大家都以為黎姝言無藥可救時,真相冒了出來——所有的事都與黎姝言無關,她也隻是個受害者。
這樣一來,不說彆人心不心疼她,至少黎泊庭會很心疼。
隻要有了黎泊庭的心疼,黎姝言便可以大肆利用,洗清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
不得不說,黎姝言這招置之死地而後生,使得非常好。
黎泊庭現在已對黎姝言隻怕會重新恢複信任,說不定還會因為自己的懷疑而對黎姝言愧疚不已。
……
晚上,霍硯辭出差歸來。
他聽聞了黎姝言的事,自然也知道喬時念心情不太好。
他把喬時念帶去了燒烤店。
“來這乾嘛,你又吃不了這些東西?”喬時念問。
霍硯辭,“你以前告訴過我,沒有什麼是一頓燒烤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頓。”
喬時念疑惑,“我什麼時候說過?”
霍硯辭微抿了下薄唇,“有次我不舒服,仰坐在書房一動沒動,你以為我遇到了挫折,想帶我吃燒烤,這樣安撫的我。”
喬時念隱隱記了起來,結婚之初,她確實自作聰明地安慰過霍硯辭。
難能可貴的是,那次霍硯辭沒有趕她走,也沒有對她露出冷厭的神情。
隻是當她興衝衝地買了燒烤回來,霍硯辭卻睡著了。
“我本想等你,但吃了藥頂不住困意,所以就……”霍硯辭解釋到這就收了聲。
喬時念當然不信這個理由。
霍硯辭當時沒趕她隻是因為病了沒力氣罷了。
曾經的事,喬時念沒空和他計較。
隻是讓燒烤店老板將他們點的東西都打包。
霍硯辭身上穿著昂貴的定製西裝,整個人的氣場與這燒烤店也格格不入,喬時念不想被大家注視。
霍硯辭也不太習慣這類場合,他沒有反對。
打包了兩大袋東西,為了不吵到王嬸,喬時念到的霍硯辭的住處。
霍硯辭吃不了燒烤,他取了點堅果,又從冰箱拿啤酒,還問喬時念,“來一支?”
喬時念心情雖鬱悶,但也不敢隨意碰酒,她搖頭拒絕。
霍硯辭便給喬時念拿了水。
喬時念吃起肉串,霍硯辭提起了黎姝言的事。
“黎姝言使出這招看似為自己翻了盤,但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很難根除,黎叔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信任她。”
霍硯辭喝了口啤酒,說道“還有,她也證實了一件事。”
喬時念咬著肉串,“什麼事?”
霍硯辭,“黎姝言背後還有人在幫她。”
這次的事黎姝言一個人完成不了,說明背後不僅有人幫她,對方實力還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