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一臉懵懂,但還是乖乖地跟著陳楓走了出去。
“去了你就知道了!”
陳楓神秘一笑,眼中閃爍著精光。
此時此刻,金碧輝煌的養心殿內。
楚玲汐端坐在雕龍寶座之上。
手中的奏折被她緊緊捏住,幾乎要被捏成一團。
“混賬東西!”
楚玲汐猛地將奏折拍在桌案上,怒聲嗬斥道,“陳楓他把朕的大炎讀書人當什麼了?”
“當眾把我大炎才子踩在腳下,簡直是膽大包天,目無王法!”
楚玲汐氣惱陳楓,更氣惱這些廢物。
如果說陳楓有點鬼點子,她倒也能理解。
畢竟沒讀過什麼書,不代表腦子蠢。
可一群飽讀詩書的名師大儒,號稱才華橫溢的翩翩才子。
竟然在詩詞一道上輸給了一個聲名狼藉,目不識丁的廢物。
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更何況這個廢物還是敵國的質子。
這讓大炎皇室的威嚴往哪裡擱?
以後還有什麼臉麵說大炎乃是文壇正宗。
“陛下您消消氣,莫要因此事傷了龍體!”
宮女見楚玲汐如此生氣,連忙端上一杯清香撲鼻的香茗。
楚玲汐怒氣未消,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震了震,茶水險些灑了出來。
“消氣?你讓朕如何消氣!”
“堂堂大炎文壇,竟被一個敵國質子如此羞辱,顏麵何存?!”
宮女小心翼翼地將茶杯放到楚玲汐手邊,輕聲說道,“陛下息怒,奴婢鬥膽說一句,陳公子所言也並非全無道理……”
“而且奴婢覺得,陳公子所言也不無道理,那個詩詞歌賦確實不能讓百姓吃飽穿暖。”
楚玲汐白了她一眼,“你個小丫頭懂什麼?”
宮女低著頭,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陛下,奴婢雖然不懂什麼治國之道,但是奴婢的家裡也是農戶。”
“那些滿嘴詩詞歌賦的讀書人淨欺負我們了。”
楚玲汐歎了口氣,“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該當眾將我大炎文壇踩在腳下。”
“若是不將他嚴懲,他恐怕就忘記自己是質子的身份了!”
“不行,還是要敲打敲打他。”
楚玲汐越想越氣,“傳朕旨意,立刻將陳楓那混賬東西給朕宣進養心殿來!”
“朕倒要看看,他怎麼跟朕解釋!”
“這……”
宮女麵露難色,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道,“陛下,陳公子他…他不在宮裡……”
“不在宮裡?”
楚玲汐眉頭一皺,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但她語氣中的不悅仍然清晰可聞,“他去哪了?他不是剛從宮外回來嗎?”
“回稟陛下……”
宮女小心看了看楚玲汐的臉色。
見她沒有發怒,才繼續說道,“陳公子他……他帶著明月出宮去了,好像說要繼續賺錢去。”
“還嫌鬨的事不夠大嗎?”
楚玲汐咬牙切齒地問道,“這一次他騙了那麼多才子,下一次誰還能上他的當?”
“他…他們去哪了?”
“這……”
宮女嚇得瑟瑟發抖,支支吾吾地說道,“奴婢…奴婢這就派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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