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徑直走進院子,院中,一個身穿華服的青年正抱著酒壇,對著天空高歌。
“哈哈哈,好酒,好酒啊!”
這青年不是彆人,正是大炎的“座上賓”——齊國大皇子陳景陽。
自打被軟禁在此,陳景陽便日日買醉,全然不複昔日皇子風儀,活脫脫一個落魄酒鬼。
“喲,這不是大皇子嗎?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鬼樣子?”
陳楓帶著冷笑,踱步走到陳景陽麵前。
陳景陽迷離的雙眼努力聚焦,這才看清來人是誰,頓時酒醒了幾分,色厲內荏道:“陳楓,你來做什麼?這裡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你跟我說可是?”
陳楓打斷他的話,一腳踹在陳景陽的肚子上,直接將他踹翻在地。
“你!”陳景陽捂著肚子,痛苦地蜷縮起來。
“來人,給大皇子鬆鬆筋骨!”
陳楓一聲令下,身後的十幾個內務府太監一擁而上,對著陳景陽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慘叫聲,求饒聲,響徹整個院子。
陳楓冷眼旁觀,沒有絲毫憐憫。
這廢物當初是怎麼折磨原主的,他可都記著呢!
“彆,彆打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陳景陽被打得鼻青臉腫,毫無還手之力。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陳楓冷冷道,“當初你欺辱我的時候,可想過會有今天?”
陳景陽心中恐懼萬分,他從沒見過陳楓如此狠厲的一麵。
這個六弟,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可怕了?
“六弟,你,你想怎麼樣?”陳景陽強忍著疼痛,顫聲問道。
陳楓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三公主陳阮馨不日就要來大炎和親了?”
陳景陽一愣,不明白他為何突然提起此事。
“你說,我該給你這位好妹妹,找個什麼樣的好夫婿呢?”陳楓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陳景陽頓時打了個寒顫,他知道陳楓這是在報複,報複他當初的羞辱。
“六,六弟,全,全憑你做主。”陳景陽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廢物!”陳楓啐了一口,一腳踢開他,“來人,我們走!”
陳楓帶著人揚長而去,隻留下陳景陽一人躺在地上,如同一條喪家之犬。
走到門口的時候,陳楓像是想起什麼,頭也不回地吩咐守衛道:“去,找個郎中過來,彆讓他死了。”
守衛應聲而去。
陳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才帶著人離開。
陳楓離開關押陳景陽的宅院後,便徑直回到了內務府。
一進門,就看見周鵬正焦急地來回踱步,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喲,周老板這是怎麼了?誰又惹你不痛快了?”陳楓笑嗬嗬地問道。
周鵬看見陳楓回來,頓時鬆了一口氣,連忙迎上前去,說道:“我的好侯爺,您可算是回來了,小人等您等得花都謝了!”
“哦?什麼事兒這麼著急?”
陳楓挑了挑眉,示意周鵬坐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