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寶對雍王的咒罵充耳不聞,繼續熟練地將繩子繞過雍王的腰部,將他捆了個結結實實,就像一個待宰的肥豬。
雍王被捆得像個粽子一樣,動彈不得,隻能發出嗚嗚的嗚咽聲,肥胖的臉上滿是驚恐和絕望。
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上滾落下來,浸濕了他華麗的龍袍。
就在這時,一聲巨響傳來,皇宮的大門被撞開,冉聞帶著一隊士兵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士兵們身穿鎧甲,手持利刃,殺氣騰騰,仿佛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惡鬼。
冉聞一眼就看到了被捆成粽子一樣的雍王,以及周圍瑟瑟發抖的太監們。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緩緩走到雍王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喲,這不是咱們的皇上嗎?怎麼搞成這副模樣了?朕?現在還有誰把你當朕?”
雍王肥肉亂顫,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像一頭被屠夫捆好的豬,隻等著挨刀。恐懼的汗水浸濕了他的龍袍,華麗的衣裳此刻顯得格外諷刺。
“冉聞!你…你個亂臣賊子!朕…朕要誅你九族!”雍王費力地吐出幾個字,語氣虛弱,卻仍帶著一絲帝王的威嚴。
冉聞哈哈大笑,笑聲在空曠的大殿裡回蕩,顯得格外刺耳。“誅我九族?就憑你這副德行?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一個被自己奴才捆起來的廢物,也配稱朕?”
他彎下腰,一把抓住雍王的頭發,強迫他抬起頭來。“看看我是誰?我是冉聞!是大炎的功臣!是你這個昏君不配擁有的忠臣!”
雍王吃痛,頭皮發麻,卻無力反抗。他隻能瞪著充滿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冉聞,眼神中充滿了怨毒和仇恨。
“來人!把這個廢物拖下去!”冉聞厭惡地甩開雍王,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幾個士兵立刻上前,粗暴地將雍王拖了出去,雍王的哭喊聲和咒罵聲漸漸遠去,消失在夜色中。
大殿內,鄭寶帶著一眾太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冉將軍饒命啊!小的們也是被逼無奈啊!”鄭寶哭喪著臉,不停地磕頭。
冉聞冷眼看著他們,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容。
“你們這些狗奴才,牆頭草,風往哪邊吹就往哪邊倒!雍王在的時候,你們對他卑躬屈膝,現在看到我大勢已成,又來跪舔我?”
他走到鄭寶麵前,用腳踩在他的臉上,用力碾了碾。
“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們這些兩麵三刀的家夥呢?”
鄭寶的臉被冉聞的腳踩在腳下,如同踩著一隻肮臟的爬蟲。
他拚命地掙紮,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求饒聲,口水和鼻涕糊了一臉,滑稽又惡心。
冉聞嫌惡地皺了皺眉,抬起腳,像撣灰塵一樣拍了拍鞋底。
“饒命,饒命啊將軍。”
鄭寶等人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饒命?你們這些閹狗也配談饒命?”
冉聞冷哼一聲,環視四周,眼神中充滿了殺意。“
雍王謀逆,你們這些狗奴才助紂為虐,今日,就讓你們一起陪葬!”
話音剛落,士兵們便一擁而上,刀光劍影閃過,慘叫聲此起彼伏。
鮮血噴濺,染紅了大殿的地板,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
鄭寶眼睜睜地看著身邊的太監一個個倒下,嚇得魂飛魄散,屎尿齊流。
他拚命地向後退,卻撞到了一堵肉牆。
回頭一看,竟然是雍王。
不知何時,雍王竟然掙脫了束縛,正驚恐地看著眼前的屠殺。
他肥胖的身軀顫抖著,如同篩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