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人乘坐了一輛很大的商務車。
車上除了我和王皓民之外,還有朱自豪的四個手下。
虎子叔本來也想跟著一起過來,但是被朱自豪留下了,明麵說是要虎子叔陪他一起喝酒,實際上就是將虎子叔留下來當人質,擔心我們事成之後,我們直接跑了。
雖然他拿了我們的證件還有手機,依舊不放心。
在我們的身後還跟了一輛麵包車,那車上有七八個人,都是朱自豪的親信。
但是那朱自豪卻沒有跟著一起出來,此人十分小心謹慎,怕是事情敗露,直接被對方給反殺了。
能夠在港島混跡到他現在這種地步,沒有腦子,早就不知道死幾次了。
越是這樣,我就越應該提高警惕,增加防範之心,將那降頭師巴丹搞定了之後,趁早脫身,朱自豪這種人,什麼背信棄義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在天黑之前,我們的車子就到了麗景酒店。
這是一家港島十分豪華的五星級酒店。
朱自豪已經提前知道了那降頭師巴丹住的酒店房間,所以在巴丹的房間的隔壁,也給我們訂了一間房子。
我和王皓民拿了房卡,直接住了進去,提前等待著。
王皓民看上去比我緊張多了。
畢竟那降頭師巴丹的修為肯定在他之上,萬一事情敗露了,我和王皓民都會有生命危險。
當初跟那巴丹隔空鬥法的時候,我也能感覺出來,他的修為也在我之上。
如果不暗中下手,我和王皓民加起來,都不一定是那巴丹的對手。
畢竟對方修行東南亞邪術至少幾十年了,他修行的時間,差不多快趕上我和王皓民加起來的歲數了。
按照之前的計劃,降頭師巴丹大約晚上十點鐘左右才會到達酒店,所以我和王皓民有充足的時間做準備。
自從進了房間之後,我們倆就不能再出去了,以免再露出什麼馬腳。
剛進入房間之後,我便將之前準備的那個稻草人擺放在了房間中間的一張桌子上,在那上麵又擺放了一些貢品和香燭之類的東西。
畢竟這是一個要用來殺人的風水咒術,所以要布置一個小型的法壇,這樣才會事半功倍。
等布置好了之後,我又在法壇之上放了一把匕首。
王皓民一直都在旁邊默默的看著,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都收拾好了之後,我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看向了王皓民,說道:“王大師,咱們也認識好幾天了,一直都沒有過問,你師承何門,拜在哪位高人的門下?”
王皓民聽我這麼一問,笑了笑說道:“在下籍籍無名,無法跟吳少爺相比,我師父就是港島本地人,聽我師父他老人家說,他年輕的時候,曾經跟一個內地的龍虎山外門弟子修行過幾年,我也算是龍虎山一脈的旁係,所以所學並不算多麼高深,讓吳少爺見笑了。”
“英雄不問出處,我感覺王大師的修為並不在我之下,您太謙虛了,有件事情不知道當不當問?”我突然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