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給足了唐承跟阮娜獨處的時間,後麵他們聊的啥,我們也沒聽見,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直到第二天一早,唐承才從我的臥室裡走了出來,看上去還挺高興,熱情的跟我們打著招呼。
邋遢道士小聲的跟我說道:“這唐叔一晚上沒睡,看上去還挺精神啊。”
“你怎麼知道唐叔一晚上沒睡,說不定睡了一晚上。”我笑著道。
“唉,我聽著這話怎麼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兒啊,一大早的,彆開車啊,一人一鬼能有啥事兒?”邋遢道士用奇怪的眼神兒看向了我。
唐叔跟阮娜之間確實發生不了什麼,主要的是唐叔追求的是一種精神寄托,等了三十多年,終於有了一次能跟喜歡的女人徹夜長談的機會,這三十多年積鬱在心中的一口氣,一下子全都抒發了出來,也解開了心結,所以唐叔才會看上去那麼高興。
“吳少爺,真是打擾了,如今我終於跟阮娜見了一麵,說了很多,這輩子就沒有什麼遺憾了,你們忙,我先走了,過段時間我再來。”唐承興高采烈的說道。
“一晚上沒睡,休息一下再走吧,走的時候給我們鎖上門就行。”虎子叔道。
“不麻煩了,我去外麵找家賓館休息一下,不能耽誤吳少爺做生意。”唐承擺了擺手,就朝著外麵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看向了我道:“對了,吳少爺,我跟阮娜商量過了,她以後會幫你。”
說完,唐承轉身就走,很快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之中。
也不知道這一晚上阮娜都跟唐承聊了什麼,此刻的唐承看上去神采奕奕,精神頭兒也足了,感覺一下年輕了十多歲。
果真,愛情的力量是強大的,足以改變一個人。
不過他最後說阮娜會幫我是什麼意思?
這件事情我也沒有多想,因為我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唐承那邊一走,虎子叔就開上了他的虎頭奔,帶上了我和邋遢道士,直奔魯地一個叫做尼山鎮的地方而去。
車子足足開了六七個小時,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我們才到了地方。
一到那個小鎮之後,我就給任紹鵬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說我們到了。
任紹鵬依舊十分客氣,說讓我稍等片刻,他一會兒就過來接我們,順便吃頓飯。
大約十幾分鐘之後,一輛嶄新的邁巴赫開了過來。
看到人家這車,再看看虎子叔開的,我頓時感覺沒臉見人了。
多少次跟虎子叔說要換輛車,他就是不聽,非要玩什麼情懷。
邁巴赫上麵下來了一個人,看上去四十多歲,帶著一個金絲眼鏡,一看到我們,便遠遠的迎了過來:“吳少爺……吳少爺您好,我是任紹鵬,之前打過電話的。”
“你好你好。”我伸出手跟任紹鵬簡單的握了一下。
隨後我又介紹了一下虎子叔和邋遢道士,任紹鵬也都非常熱情的打著招呼。
在寒暄的同時,我也在仔細觀瞧此人的麵相,彆看此人一身名牌,又開車,我卻看他財帛宮灰暗,麵帶煞氣,最近必然是黴運纏身,要不然也不會找到我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