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卜算出來的信息跟他們幾個人一說。
邋遢道士略一沉吟,指著往東的一個洞口跟穀浩然道:“穀大哥,你把往東走的那個洞口弄塌了,這樣一來,他們就以為我們是往東邊跑了,等他們挪開這些石頭,咱們都跑沒影了,以後咱們每次遇到洞口,就將附近的洞口弄塌一處,混淆視線,將他們弄的暈頭轉向。”
穀浩然衝著邋遢道士豎起了大拇指,徑直朝著東邊的洞口走了過去,幾劍過去,便將那洞口處的鐘乳石斬落,順便將洞口也給弄坍塌了。
不得不說,這家夥的腦袋瓜就是好用,逃跑都逃的那麼有章法,還知道迷惑敵人的視線。
他現在就是我們幾個人的狗頭軍師,他跑路都跑出經驗來了,以前肯定沒少被人追殺,熟門熟路。
休息了片刻,我們恢複了一下體力,帶著那小東西就朝著正北的方向一路快行。
誰也沒想到,這托木爾峰的山腹之中,竟然還有這麼大一處空間,幸好我是風水師,手裡有羅盤在,也不會迷失方向,隻需要順著路一直往北走就行了。
如此這般,我們再次一路快行,走了大約二十多分鐘之後,前麵突然就沒路了。
四個人帶一個小孩兒,在道路的儘頭有些茫然無措。
邋遢道士看了我一眼道:“你小子是不是算錯了,這是一條死路。”
“怎麼可能,六爻算的還挺準的,要不然我用梅花易數再來一卦?”我看向了他道。
“等等……你們看到沒有,前麵好像微弱的光滲透出來,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擋在咱們前麵的是一道厚厚的冰層,隻要將這冰層打穿,說不定咱們就能出去了。”穀浩然道。
還彆說,聽他這麼一說,我再次朝著前麵一看,的確隱隱約約有些暗淡的光線滲透了出來。
“要不然就試試,看看能不能打穿。”說著,我將自己的手舉了起來,打算催動袖裡符刀,朝著前麵的冰牆打去。
還沒動手,邋遢道士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道:“彆,這可是大雪山,你這袖裡符刀威力太大,在洞裡可以用,一旦真是出口,容易引起雪崩,到時候咱們就更出不去了。”
我一想也是,這時候邋遢道士將那雷擊木劍提了起來,走到了那冰牆的附近,朝著那雷擊木劍上貼了兩道符,默念了幾句咒語之後,頓時從他的法劍之上噴出了一條火龍出來,撞向了那冰牆。
這紅蓮業火溫度極高,隻是一會兒的功夫,便將那冰牆給燒出了一個大窟窿出來,地麵之上全都是積水。
好一會兒之後,這冰牆被燒出了一個大窟窿出來,從外麵透出來的光越來越亮。
折騰了一晚上,估計外麵天都已經亮了。
邋遢道士又放了一把火,繼續燒,幾分鐘之後,終於將那冰牆給燒穿了,露出了一個能夠讓一個人通過的洞口出來,我們看到外麵白茫茫的一片,風一吹,雪花直往洞口裡鑽,冷颼颼的。
這下終於逃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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