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虎子叔這般問,劉高山愣了一下:“道長,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剛才貧道在你兒子和兒媳的婚房裡呆了一段時間,發現那房間裡有著很重的陰煞之氣,你兒子兒媳的死亡可不是什麼意外,而是被鬼給害死的,這事兒你不會不知道吧?”虎子叔死死盯著劉高山的眼睛說道。
“我……我兒子兒媳不是死於心肌梗塞麼?法醫都驗過屍體了……”劉高山難以置信的說道。
“心肌梗塞就是被活活嚇死的,你兒子之前可沒有心臟病吧?你兒媳婦肯定也沒有,就算是都有,也不可能同時發作,這不是被鬼嚇死的,你又怎麼解釋呢?”虎子叔一本正經的說道。
“難道真是這樣……一開始我就覺得不正常,可是,道長……您跟我說這些什麼意思?”劉高山突然就有些慌亂起來。
“剛才貧道在你兒子婚房裡麵的時候,我感覺那個害死你兒子兒媳的鬼物怨氣極大,你們家除了風水有問題之外,還有就是被臟東西給纏上了,那鬼物顯然還不會罷休,或許還會對你們夫妻下手,你現在必須如實告訴我,你們家到底招惹了什麼厲害的臟東西?”虎子叔神色凝重的看向了劉高山。
聽聞此言,劉高山徹底慌了,有些手足無措的說道:“沒……沒什麼呀……”
“既然劉先生不肯說,我也不強求,看那鬼物怨氣極重,如果要對你們老兩口下手的話,估計就這兩天了,貧道能力有限,也不一定能是那鬼物的對手,咱們就此彆過吧,劉先生耗子尾汁。”
說著,虎子叔招呼上了我,轉身就朝著門口走去。
那劉高山連忙上前一步,攔住了我們的去路,驚恐不安的說道:“道長,我說,我什麼都告訴您,您彆走啊,您要是走了,我們就活不成了。”
虎子叔按照我之前傳授給他的話術,繼續說道:“那你說吧,貧道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轉機。”
“道長,事情是這樣的……幾天之前,我兒子結婚的時候,請了一個伴娘,那個伴娘還是個學生,我兒子那幾個狐朋狗友太能鬨騰了,結果把那個伴娘的衣服都給扒了,那小丫頭一時想不開,就吊死在了村頭的大樹上,我想肯定那個伴娘的怨氣不善,找到我們家頭上來了……”劉高山有些局促的說道。
“就這麼簡單嗎?”虎子叔冷聲道。
“還能有啥……就是這事兒。”
“你這個當父母的,孩子不懂事兒,你們也不懂事兒嗎?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們就不出麵管一管?”虎子叔質問道。
“當時我們正忙活著招待親朋好友,沒有注意到樓上的情況,等發現的時候都晚了,這事兒我們也有錯啊……”劉高山後悔道。
“那後來是怎麼處理的?”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