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木婉柔用著心裡沒有一點與疙瘩?
與之一套的博古架,以及博古架上的有古玩器皿,無一不是從她的嫁妝裡拿的。
收!
黃花梨木的梳妝台,收!
連千工拔步床同樣都是她的。
收,哪怕她不用,她也不想讓她的仇人用。
她沒有和木婉柔打過交道,從衛老夫人、宣平侯的嘴中,她猜測她定是表裡不一的死白蓮。
這種人的心思最是深沉,銀票類的物品,一定會在臥室,在她的眼底底下,一般人無法發現的地方。
她仔細觀察了一番,沒有發現哪裡不對勁。
她按照自己藏物的思路,在幾個關鍵的位置按按、扭扭,沒有任何收獲。
把自己想不到的角落,按按、扭扭,在千工拔步床內側角架往內,發現了幾塊移動木板,從空間裡拿起一個鐵棍,翹起木板。
裡麵有一個小的鐵盒。
打開鐵盒,一疊一千兩、兩千兩、五千兩、一萬兩的銀票,映入她的眼簾。
在銀票的下方,壓著幾十張地契、房契,她一張張的查看,上麵的署名,全是端木英傑和端木德厚,還有十張左右是她的名字,是她的陪嫁。
怎麼沒有母親的?
沒人知道她母親有,數量與父親旗鼓相當。
去了哪兒?
還好,這些契書還沒有改變成衛淩辰,她的那個假二兒子。
契書的改換,作為端木家的人,她得到場。
不管她在衛府,還是在宣平侯府,都不是問題,讓假裝宣平侯的許公子騙她,說是將她的嫁妝鋪子轉讓即可。
真是上天有眼,她在將端木家一切都奉上之前,她的眼睛能看到。
數一數銀票,才三百萬。
不說她壓箱底的就有一百多萬,端木家就有五百萬兩。
打開另外一個箱子,裡麵同樣有幾十張的地契、房契。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為了防一手,購置了一部分房子、田莊和土地。
她將所有契書都拿好!
再到木婉柔的小私庫,發現裡麵滿滿當當,還是她的嫁妝。
她真的被氣笑。
木婉柔用著她的東西不膈應嗎?
用一次,想到一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