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沒有銀子能打動他的心,娶的則是京城排名第二十的於家。
算是商家中的末流。
不是大商賈,不在懷安帝戒備範圍。
這麼多年來,齊王世子的生意慢慢做大做強,又不在懷安帝的戒備範圍,瀟灑至極,特彆是有需要保護的特殊行業。
找上他,他來者不拒,明麵上的人是齊王,他才是背後之人。
十三皇叔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找上齊王的那步棋,注定是是行不通的。
齊王世子跟在十三皇叔後麵,頗有作陪到底的架勢,十三皇叔沒了留在齊王府的興致。
“那我不打擾賢侄了,等皇兄回來,我定與他喝上一杯。”
找不到齊王,他還不能去雙喜賭坊。
他帶著一行人到了雙喜賭坊,和管事的說明來意。
管事不敢托大,告知了雙喜賭坊的老板。
雙喜賭坊的老板忙讓他去通知齊王世子。
齊王世子聽說十三皇叔去了賭坊,想到齊王嘴中,關於十三皇叔的傳說。
十三皇叔在扮弱,真實情況誰知道。
“最低底限五十萬,不管是他,還是宣平侯府給都成。”
賭坊老板不知道齊王世子為什麼認慫。
他猜測十三皇叔肯定不如外麵看上去那般單純無害。
回到雙喜賭坊,推開管事的房門,坐在十三皇叔的對麵。
全當不知道穿著便服、一身儒雅氣質,如同一名儒生的十三皇叔是誰。
“這位先生是想幫衛淩辰出他賠的賭資嗎?
一百萬,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站在十三皇叔身旁,握劍筆直站立的侍衛,聽到賭坊老板的話,手按住了刀柄,打算隨時了結賭坊老板的小命。
難怪齊王世子讓他讓。
他可以讓,不能主動提。
“先生,請問尊姓大名,是哪一尊大佛?”
“你想知道我的名字,你還不夠格,快點將衛淩辰放了。不然,休怪我一把火燒了雙喜賭坊。
你也不用替我擔心,我敢做,肯定有全身而退的本領。”
賭坊老板沒有想到十三皇叔如此囂張,如若不是門前的馬車,他還真的不知道眼前的這尊大佛是誰。
明明宣告自己的身份,又在他的麵前裝。
懷安帝知道他的小皇叔這麼裝嗎?
“先生,一行有一行的規矩,誰都像你,賭坊還要不要開。
你背後的勢力強大,我佩服。你覺得我一個敢在京城開賭坊的,背後真的無人?”
賭坊老板應付這樣的人,應付得多,自然是不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