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派人傳來求救信,連有福將之交給我。
信上說,四方城的飯館吃死了人。
你也知道咱們的飯館,在四方城是數一數二的存在,在裡麵用膳的人非富即貴。
掌櫃說對方的身份不簡單。
讓我做好大出血的準備。
飯館死人,有可能是飯館的原因,有可能是對方被仇人追殺,也有可能對方早已中毒,不管是哪一種原因。
端木府肯定討不到好。
接到信的時候,我已然察覺到掌櫃說話方式的怪異。
像是死者的原因定了罪似的。我想去一探講究,叫上尉遲明和他的鏢局。
到了半路,尉遲明接到一封信,說伯母快要死了。
我自是不能攔著他回去。
鏢局的人,跟著回去了三個,剩下五人,有一個還是尉遲明的侄子尉遲睿。
在快經過斷崖之時,尉遲睿發現不對勁,他建議我調頭。
尉遲睿這人絕對可信,我還是相信他的。
他的話剛落,我們遭到了一波弓箭的射擊。
威海鏢局的幾名鏢師死的死,傷的傷。
沒有一個是好的。
尉遲睿想躲入馬車之中,暫避直麵而來的弓箭,東子對著他刺去一刀。
我抽出綁在腳上的匕首,想殺了東子。
在我一旁的連有福對我動手,一刀刺入我的胸口。
我明白了,他們都是安排在我身邊的叛徒。
四方城的事,與他們逃不了乾係。”
端木德厚緊緊捉住端木靜姝的手,“小姝,他們都是叛徒。
我連他們是誰派來的,都不知道。
馬車衝入斷崖,我一直保持著冷靜。
好在斷崖下麵都是水。
馬車還算堅固,衝入崖底,受到損害的是馬車。
待馬車沉底,我捉起馬車中敏敏為我準備的包袱,往上遊。
好在我離岸邊不太遠,在我快陷入昏迷前,我到達了岸邊。
我打開敏敏給我的包袱,裡麵有止血的藥,有不少珍貴的救命藥。
我正是靠著寫有標識的藥,撐過了一天又一天。
在我快撐不下去的時候,父親和母親來到崖底,他們是被人伏擊掉下來。
他們本來打算下來。
他們準備好了工具。
爹娘下來之後,反而得到一絲生機。
他們都是在水邊長大的,很快地,他們遊到岸邊。
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