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的姑娘們會勸客人們多點菜,酒,煙,那是她們的一部分收入。
另外一部分則是入了房間之後,客人們尋歡的收入。
沒人打攪,端木靜姝樂得清閒。
時間在喝著清茶,吃著花生米中度過。
光線漸暗,怡紅院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啟。
不少人來到怡紅院,便不打算回府。
今晚是如花姑娘初夜的拍賣夜,怡紅院的大廳漸漸坐滿。
有不少平日裡不常見的客人,有朝堂的大臣,新貴,有勳貴子弟,還有京城的富商們。
齊王是踩著點來的。
這樣的熱鬨場合,怎麼少得了他。
據說,凡是怡紅院頭牌初夜的拍賣夜,總少不了齊王。
他出聲,一般人不會與他爭。
他其實沒花多少銀子,可以與頭牌共度春宵。
齊王年輕的時候便是這麼做的,後來成為一種習慣。
隻要天下還是他們唐家的天下,誰又能說些什麼。
有一些聰明的頭牌看上了誰,她們會悄悄找上她們看中的人,讓他們在拍賣之夜,拍下她。
齊王見對方不是他輕易能惹的。
他絕對不會招惹。
頭牌拍賣之前,都會穿上西域風情的舞蹈服。
西域的風氣較為開放。
女子在跳舞之時,把身體中最曼妙的地方,唯美展現。
臉上戴上薄薄的麵紗,纖細的手臂,配合豐腴的身材,刻意露出來的小腹。
在一個四方形的舞台上,怡紅院一半的燈光都聚焦到她的身上。
如花的手,仿佛有一股魔力,舉手投足之間,儘顯魅惑風情。
端木靜姝已經站在木建康的身後,看著木建康的注意力全放到的如花身上。
齊王眼中的癡迷不比木建康的少。
不止他們,大廳中不少男子都露出同款陶醉的表情。
席間沒有一點聲響。
一舞完畢,全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老鴇扭著細腰走了出來,“諸位貴人,歡迎大家來到如花拍賣的初夜。
方才的一舞,隻是如花姑娘才藝的冰山一角,諸位,誰想獨自享受如花更多才藝的。
請在接下來的競價中,不要吝嗇舉起你們的手。”
台下發出一陣哄笑。
沒人起哄,隻是單純地捧個場。
老鴇喊的最低價是五百兩。
一百兩起步,那是一般的姑娘,絕對不是怡紅院的頭牌。
京城的皇商李玉達最先提價,一千兩。
木建康出價,一千一百兩。
工部尚書的兒子李準出價,一千兩百兩。
柳太傅出價一千三百兩。
木建康出價一千四百兩。
齊王出價一千五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