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
不太對,到底是多少年。
她有一個可怕的猜想,也許,覬覦端木家的財產隻是一個幌子。
實際上,還有更大的陰謀。
若是一個超級大的金礦,比全國財政年收入還要多幾倍的金礦。
端木家的財富,在它麵前,不值一提。
木丞相要那麼一大筆財富乾嘛。
還有一個疑點,找金礦到底是木丞相一個人所為,還是和淑妃一起。
藏寶圖是從端木家搶到,還是與端木家有關。
為何她從來沒有聽說。
她兄長知道嗎?
“父親,隻是有點眉目,聽說在雲寶山一帶。
具體的,得問尋找之人。
尋找寶藏的人之中,有咱們木府的人嗎?”
木丞相為難,“有,為了防止事情暴露出來,不讓人與木府聯係,我已經有十五年沒有聯係他們。”
十五年!
果然,除去端木府,不僅僅是為了端木府的財富。
“父親,那可怎麼辦!
方任行不是全然信任我,他也在提防我。”
父女倆頓時無語。
“錦娘,你彆擔心,他們都是咱們木府的忠仆。
不會背叛咱們。”
趙錦娘用手捂住胸口,深呼吸一口氣,“還好!”
兩人的正式對話結束,趙錦娘轉而問,“景兒在國子監定是聽到方任行的消息。
父親,你是否讓人通知他,阻止他回四方城。”
木丞相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趙錦娘,“錦娘,彆急,為父早已派人通知景兒。
他知道仇殺,又知道我派人去將你們接回京。
他老實地待在國子監,沒有出發。
國子監沒人知道他的身份,他是安全的。”
趴在屋頂的端木靜姝,暗暗翻了一個白眼,木丞相府真夠亂。
趙錦娘聽到大兒子沒有回去四方城,表情放鬆下來,不似之前那麼緊張。
“接下來的行動,父親,我不參與了。
十多年,我也累了。”
趙錦娘坐下,為自己倒了一杯茶,也為木丞相倒了一杯茶。
兩父女細說這幾年的點點滴滴。
“父親,聽說丞相府被燒,我這幾天比較了一下,和四方城城主府被燒,極為相似。
你說會不會是同一夥人做的。”
端木靜姝聽到是同一夥人,對趙錦娘的想象力很是佩服。
不過,也好!
估計她乾了這麼多票,沒人查出是一人所為。
“不知道!”
木丞相抬高手肘,大手抵額,頭疼!
“查過端木府了嗎?夫君最為防備的是端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