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飛掃了他一眼,出息。
“你來自紅玉山莊,誰是你的主子?”
丁秋飛最想問的問題是這個。
“我的主子,木婉柔。”
丁秋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知道木婉柔是誰,宣平侯夫人。
我的天啊!
他要緩緩。
木婉柔才是她的主子。
一府的主母。
“不是木丞相?”
他查了數年,才剛有一點眉目。
推測出是木丞相。
沒有想到茵兒給出另外一個人名。
還好他的女婿醒目,讓他來審。
解了盤踞在他心頭的疑惑。
“你確定你沒有搞錯。木丞相才是幕後之人,木婉柔隻是幫忙打理!”
茵兒朝丁秋飛翻了一個白眼,“在紅玉山莊,我隻是一個低層人,做的是賣笑的事兒。
大人,不一定是賣笑。
你有需要的話,我也可以幫你。”
幫他,丁秋飛搖了搖頭,自從他入刑部,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奇葩殺人理由,殺人方法。
他決定潔身自好,臟病是合法合理的謀殺手段。
一旦碰到有臟病的女人,或者男人,他死了都沒地說理去。
壓根不會有人說:你是被某人傳染了臟病,你是被她、他害死的。
不會,彆人隻會罵你沒有管住下半身。
“謝謝你,我與夫人感情甚篤。
我的夫人良善,幫我納了一房妾,除此之外,我沒有碰其它女人的樂趣。”
等等,他被人成功帶偏。
“知道裡麵有多少官員嗎?
有多少官員是被控製的?”
溫今安問出他想問的。
丁秋飛覺得奇怪什麼,被人控製,他怎麼聽不懂?
他壓低聲音問溫今安,
“你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隻知道很多人去玩,玩的尺寸有點大。
我不知道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溫今安將之拉了出去,“裡麵的問題有點複雜。
等會我再告訴你。”
回到柴房,茵兒又說話了,
有很多人來過一兩次,有的經常來。
來過很多次的,不是最奇怪的。
來過一兩次的,多半很神秘的。
誰也不知道他們來自哪裡,什麼身份。”
溫今安又崩潰。
如果隻是一兩次或者幾次的話,他們一點線索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