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賤種,你為什麼不死在外麵。
我想問,我是小賤種,父親你是不是老賤種。
我反問一句,她聽不得我反駁,讓木嬤嬤將我給綁了,我想反抗,守門小廝在木夫人的指揮下,揮刀對著我。”
白小神醫說門衛一定會叛變,與其讓對方置他於死地,倒不如他先出招。
“來人,將夫人給叫到花廳。”
被木嬤嬤安定了心神之後,木婉婷等著陳翰的召喚。
聽到陳翰果然將她傳召到待客花廳,她一點都不意外。
她帶著木嬤嬤平靜地來到待客花廳。
她神色如常地和眾人打了一聲招呼。
陳翰急於幫她證明清白,急急問道,“夫人,學明怎麼會被綁。”
木婉婷揚起一抹苦笑,“夫君,是婷兒受不住被一個後輩謾罵。
婷兒也是一片好心,想看學明到底缺了什麼。
沒有想到,學明在婷兒進客房之後,罵婷兒是賤人,占了他母親的位置。
我是個比青樓蕩婦還要下賤的女人。
說得實在難聽。
婷兒不得已,才命人將他綁起來。
婷兒不知道學明在外流浪的幾年到底學了什麼,怎麼會變得如此粗俗不堪。
他如此大逆不道,讓外人聽了去,一定會指責婷兒沒有教好他。”
陳翰聽後,怒瞪了陳學明一眼,“你竟然敢辱罵你母親,你還是人嗎?”
平南王世子和他的朋友開了眼界,沒有想到陳學明說了一大堆,陳翰隻皺了一下眉頭。
等到木婉婷,陳翰連思考都沒有思考,便出聲指責。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有了後娘,就有後爹。
陳翰的嘴臉,不就是後爹的嘴臉嗎?
“我說木氏,你小嘴一巴巴,便給陳學明給定了罪,你有什麼證據。
你說的,沒有證據支撐,陳學明可是實打實的被綁著。
若不是我們跟著你們府中的小廝進去,他們早幫陳學明解綁。
來個毀屍滅跡。”
木婉婷怨毒地掃了平南王世子一眼,原來是他壞了她的好事。
不是他這個攪屎棍,陳學明能成功陷害他。
他一定是欠收拾。
“我怎麼沒有證據,守門小廝可是聽著他罵我。
他可以為我作證。”
所有人用複雜的眼神看向木婉婷,陳學明說得沒錯。
守門小廝也被叫了進來。
陳翰問他到底是怎麼一事,他的說辭和木婉婷幾乎一致,還能說出陳學明是怎麼罵的。
陳翰揚起巴掌就要去打陳學明,被平南王世子揮出的折扇給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