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知道裡麵的厲害,改動一個字,閱卷之人,有可能會發現不是一人所寫。
通過幾個字,對方可以看出兩人的水平的不一樣。
第一天,他磨出來。
在裡麵睡一晚,第二天,他將之謄抄到考卷上,提前上交。
考官將之封抄,帶著木建義一起上交他的試卷,待本人確定簽名之後,便可離開。
木建義是本次考試,所有考生之中,最早交卷的。
一般的考生,幾乎都是在監考官要他們上交。
檢查十次八次都不嫌多。
他們檢查的是卷子嗎?
明明是他們的錦繡前程。
閱卷需要三天時間,在第五天放榜之時。
木建義的名字,赫然出現在榜上,還是第一名。
國子監炸了,“一個考試永遠徘徊在最後幾名的差生,成為狀元?”
“你相信嗎?”
“不相信,不敢相信!”
“哪一天,母豬會上樹,我就相信木建業能考上狀元。”
這比見鬼的概率還要低吧。
沒人相信。
你相信一個上課看畫本子的人,能說出治國名言。還是經典的治國名言。
天下學子的天,全塌了。
大家怎麼努力都考不過一個隻看畫本子的人?
是現實學會了諷刺?
是天下紅雨?
“有沒有可能,他是作弊的,畢竟他的祖父可是丞相大人。”
“可能,絕對可能,絕對有問題。”
“沒見過這麼神的事。”
全天下的學子,一致覺得木丞相弄權。
國子監的學生知根知底,更加堅信木丞相對他的孫子大行方便之門。
有疑問他們肯定要提出來。
國子監的學子問國子監的夫子。
國子監的夫子清楚木建義平時寫的文章是什麼水平?
夫子們心裡有底。
正是因為有底,他們覺得木建義,一定是作弊。
他們將木建義的情況,反映給國子監的祭酒。
祭酒不會偏聽偏信,他讓夫子將木建義平時寫的文章拿上來。
夫子們將木建業的文章上交了一部分給祭酒。
祭酒翻看了一下木建義的文章。
怎麼說呢,自己小孫子寫的文章,比他的水平高上不止一層?
木建義的文章深度,不可能一下子拔升到天下所有學子的前頭。
這可為難住了他。
祭酒隻能把木建義的文章上交給懷安帝。
懷安帝拜讀木建業的文章。
眉頭擰成一個疙瘩,快打出一個死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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